這個男人,是他用生命守護,并且拼了命也想要在一起的人。
回想那過去的七年,全都是血淋淋的,遍體鱗傷。
在阮時看不見的地方,段灼寒的后背上,有許許多多大大小小的傷口,有的長,有的短,只不過因為年久的原因,那些傷痕早就已經淡化了,只留下了淺淺的一道疤痕。
如果不仔細摸,根本就感受不出來。
這還是做過皮膚的重組,只不過這疤痕并不能完完全全的去掉。
隔天一早,阮時被手機鈴聲吵醒。
他忍著酸疼的胳膊,將手機給摸了過來。
接起電話,阮時有氣無力地問道:“誰啊?”
“時哥,是我啊!”對面傳來一道陌生的聲音。
“誰?”阮時迷迷糊糊的。
“我啊!傅蕭,你忘了?”對面的聲音拔高了一個音調。
阮時的大腦混沌了幾秒,突然清醒了過來。
“傅蕭?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他記得自己沒怎么和傅蕭聯系。
“哎呀,這不今天到南城出差,想著你剛好在這里,想請你吃頓飯嗎?順便感謝一下你。”
“你感謝我什么?”阮時撐著酸痛的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好此時,段灼寒從外面推門而入,手里面還用托盤端了份早餐進來。
早餐煮了一份營養粥,配合著一點清淡的小菜,和一杯牛奶。
阮時懶懶地抬了抬眼皮。
“就感謝你當初愿意告訴我淼淼要出國的事情,雖然我和她沒什么結果,但還是要感謝你讓我見了她最后一面。”傅蕭在電話那頭誠懇地說道。“也是因為那一次,我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和她的差距,所以后來我去創業了,還挺成功的,現在掙了不少錢。”
“那恭喜你啊。”阮時一邊接受著段灼寒的親自投喂,一邊回答。
“你呢時哥?聽說你現在也開了家游戲公司,做得還挺不錯的,我認識一個大老板也喜歡搞游戲投資,要不我介紹你倆認識認識?”傅蕭說道。
阮時一聽,連眼睛都亮了,嘴里的粥三兩口嚼的咽了下去。
“什么大老板?”阮時問道。
“這樣,我一會加你的微信,給你發個定位,今天晚上我們剛好有個飯局,你要是有空就一起過來吧。”
“行。”
掛斷電話,阮時同意了傅蕭的好友申請,對方也十分的爽快,立刻給他發了個定位地址過來。
阮時看了眼,吃飯的酒店離他們住的地方不遠,他今天剛好想請假在家休息一天,飯局又是安排在晚上,可以有充足的時間供他好好休息一下。
段灼寒低頭見他擺弄著手機,也沒打擾他,只是靜靜地坐在一旁,等他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等阮時回過神來,抬起頭,段灼寒又剛好將一勺子粥喂到他的嘴里。
阮時被喂飽以后,又懶洋洋地躺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