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交易你做不做?”段灼寒問道。
“什么交易?”傅蕭問。
“我?guī)湍阕纷T淼淼,你帶著她遠離阮時。”段灼寒回答。
傅蕭:???
還有這種好事?
段灼寒:“我說的不止現(xiàn)在,還有將來。”
對于段灼寒來說,他的人生存在于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他現(xiàn)在羽翼還沒完全豐滿,指不定哪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就發(fā)生了,所以他得提前做好準備,清除掉所有的不確定因素,然后將阮時,永永遠遠地留在他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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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灼寒是踩著點進教室門的,阮時座位后面靠墻的邊上放了很大的一只玩偶。
段灼寒回來的時候,只是隨意地瞥了一眼,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阮時前一秒還在跟周鳴他們聊天,下一秒見段灼寒回來,立馬跑回座位上坐下了。
他一臉笑瞇瞇地看著段灼寒問道:“這個玩偶你還滿意嗎哥哥?”
段灼寒瞥了一眼,語氣平淡地說道:“嗯,還行。”
但他微微翹起來的嘴角,卻出賣了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阮時見他還算滿意,于是大著膽子,在桌子底下伸著手,輕輕地勾了勾段灼寒的手指。
很快,段灼寒也將他的手輕輕地握住。
兩人在桌子底下悄悄地牽手,像許多早戀的小情侶一樣,沉寂在屬于自己的小甜蜜當中。
上課鈴聲響了,地理老師拿著課本從門口走了進來。
阮時抬頭看了一眼,又縮回腦袋,歪著頭看向段灼寒。
段灼寒也不自覺地看了眼他。
“哥哥,你覺得……”
“嗯?”
“我們這像不像在touqing啊?”
段灼寒聽完無聲地笑了。
阮時轉(zhuǎn)過頭,也忍不住笑容滿面,但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笑出聲來,于是把頭扭向了窗外。
這節(jié)地理課,老師一直在講臺上面講課,阮時一句話也沒聽進去,注意力全被段灼寒給吸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