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這種高強度的運動。
于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體育老師要求他去跑,他也會不厭其煩的一次次訓練,
在體育老師拿著計時器的驚嘆聲中,
逐漸的迷失自我。
阮時坐在操場的看臺上,
旁邊放了一瓶沒開的礦泉水。
齊維杰坐在他旁邊嗑瓜子。
阮時有些無語。“你是來吃瓜子看戲的嗎?”
“不是啊,我這不是無聊嗎?時哥你要不要來點?”齊維杰將手里的瓜子遞出去。
“不用。”阮時面上的表情一言難盡。
齊維杰報了男子三千米賽跑,
其實以他的體力,
能繞著操場跑個兩三圈都已經是極限了,可耐不住班長的軟磨硬泡,和曾權的三寸不爛之舌,齊維杰最終繳械投降。
阮時對他有幾斤幾兩十分的了解,
問他打算運動會的時候怎么辦。
齊維杰毫不在意。“大不了跑不動我就不跑了唄,就是有些丟人而已。”
阮時被他這話給逗笑了。
目光再次注意到段灼寒的方向,他還在和體育老師周旋,阮時看他一遍又一遍的跑步。
整個人都被汗水打shi了,額前的碎發已經shi了一大片,還有汗漬順著臉頰滑落下來。
段灼寒跑了幾遍氣息有些帶喘,他弓著脊背,將雙手給撐在膝蓋上,頭抬起來去看體育老師手中的計時器。
體育老師說了句什么,抬手拍了拍段灼寒的肩膀,臉上帶著笑意。
齊維杰問道:“段哥都不嫌累的嗎?”
“不清楚。”阮時瞇著雙眼,把身體往后靠,兩邊的手肘支撐在樓梯坎上。
段灼寒訓練完,和體育老師打了聲招呼,就朝著阮時他們的方向小跑過來。
阮時拿起身旁的礦泉水,原本準備起身迎上去,但想了想,又把后背靠了回去。
段灼寒走上看臺,來到了阮時身旁。
阮時伸手,將手里的礦泉水瓶遞給了他。
段灼寒擰開瓶蓋拿著水瓶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口,阮時看著從他嘴角溢出來的水漬一路下滑,滑過他的脖頸,他凸起的喉結,以及領口的邊緣,最后打shi了身上的衣服。
“咕嚕”一聲,阮時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