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棲:“關醫生去休息吧,我來收拾就行。”
男人的臉色實在談不上好看,唇瓣微微有些發白。
裴棲不禁有點擔心,想著關醫生不會醫者不自醫,自己生病了也不知道吧?
小水豚想著,從椅子上起來,傾過上半身,將微涼的手背貼上男人前額,熱心腸的感知著:“應該沒有發燒,可你的臉色很差,哪里不舒服嗎?”
眼中滿是腥氣的霜狼,忽而在這一刻,耷拉下了警惕的豎耳,一簇簇炸開的灰毛也漸漸順下。
不知從何而來的悶火被青年手背的涼意攜走。
裴棲的手腕被一道灼熱的視線頂住。
他意識到自己的這個行為好像有點突然且超過了社交距離。
于是急忙要松手。
纖瘦的手腕在此刻被一道強悍的力量倏然握住。
動彈不得,根本沒有松手的余地
“是不舒服,你再摸摸。”
腕骨處的束縛感明顯。
腕骨處的束縛感明顯。
小水豚只覺手腕處被包裹的很緊。
闌尾醫生手心的溫度很熱。
貼著他的皮膚,似乎要把這樣的溫度傳渡至青年的身體。
但小水豚也并未縮退,只是稍稍掙動著手腕:“那我換只手再試試。”
這只手背染上男人額間的溫度,已然摸不出來。
關越:“嗯。”
手腕處的力道這才被松開。
小水豚換了手,再度貼上男人的前額。
細細感受一番。
“唔摸著不燙,應該沒有,你覺得哪里不舒服?”青年很正經的問。
關越:“沒什么力氣。”
小水豚垂下手,鼻間縈繞著一股淡淡的雪松味道:“是不是白天太累了?”
男人沒接話,視線仍落在青年的臉上。
小水豚雖然反應遲鈍,但并非感受不到,這么長時間的目光壓制,惹得他不太自在,伸手,用指腹蹭了蹭自己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