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淵:“上師要我跟她走,去須彌佛界,座下修行。”
“我師千年后將遠行,此劫生死不能測。所以動身前,她要收徒傳法。”葉灼說,“既然早看上你,你應該去。”
“我去了,你怎么辦?”離淵說,“我回上師說,我不去,我也不學。”
葉灼看向離淵的目光,忽然頗為興味。
下一刻離淵蹙眉,像是想起不好的事情。
“上師大怒,說,我不學也要學。”離淵說,“……然后,她直接以許多佛法灌我。”
灌頂畢上師飄然離去,他掛在云霄天闕的柱子上昏了十天十夜。
長姐每天路過嘲笑,二姐好心稟告龍祖,龍祖說這都是他該的,不必施救,每天潑點水就好了。
——要不然怎么會來到這個時候?
思及此離淵不由得輕輕嘆氣。反正葉灼也被灌過,可以算是同甘共苦。
還好他過去一年間對佛法已經不能算是一竅不通,可以對灌進來的內容稍作梳理,讓自己清醒過來。他才不會昏到八月,龍祖那關他都過去了,怎么會昏在這里,他要是真來不及去人間有人就會高興了。
就見那人聽了直接從他懷里掙脫出來,居高臨下跨坐自己身上,雙目饒有興趣看著他。
“那起來,比試,”葉灼拽他右手,說,“我和你論佛法。”
“一個都沒學會。”離淵說,“除非你教我。”
葉灼:“傳我和傳你必不是同一脈。怎么教你?你自己學。”
離淵:“那你學的是哪一脈?先交代。”
“不教。”葉灼說,“困了。”
裝困,離淵把他按著親。親完了依舊把纖纖細細的腰身扣在懷里,衣袍散開來,漂亮得要命。這人不給碰,說太久。經脈倒是給看了,離淵問他靈海里的蓮花是什么,葉灼說是沒事做,凝聚了一點靈力存著,蓮生仙體凝聚出的就是蓮花么?那片荷葉又是在做什么,氣息有點眼熟。他想再看的時候葉灼就不給看了,說看人靈海太冒犯。
不就是君子?他很會做,離淵抱著這人看月亮,看一會,親一下。過一會快把人親煩了,他就裝可憐。
“葉灼,我在淵海被老祖兇了。”葉灼忽然聽見離淵悶悶道。
葉灼蹙眉,抓住他手腕,去看這龍的靈海經脈。都還好好的。
“為何兇你?”
“老祖說,龍主結親必定昭告萬界,八方來賀,看我有沒有那個命了。我說,那要看我喜歡的人點不點頭。老祖就罵我是沒用的東西。”
就這,葉灼根本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