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葉二宮主拿的是長鞭,福獸用的是枝條,應(yīng)當(dāng)說是長兵相接。
——卻是聽見福獸發(fā)出一聲更加尖銳的慘叫。
一聲鞭響,它整個身體被重重抽倒在地,滾了兩圈,姿態(tài)極其狼狽。
不過如此,葉灼已經(jīng)失去了興趣。
他的神念注入軟劍中,軟劍意志被徹底壓制,被并不是主人的人完全控制,變化了長度。
福獸滾過兩圈,眩暈般想要重新站起。
風(fēng)聲破空,再度響起。
——長鞭變?yōu)殚L繩,將福獸整個捆了起來。
另一端被丟回藺宗主手中。
藺宗主木然看了看手中劍柄,又看向?qū)γ娓+F。
福獸被繩子捆了幾圈,正在焦躁掙扎著,枝條四處亂甩,卻是沒有任何能掙脫的跡象。
此情此景,就像是他牽著一根繩子,繩子那頭綁了一頭困獸。
最開始交手時,藺祝也試過用軟劍化為長藤,限制福獸的行動,可是不論如何,福獸枝條都會毫不受力般從束縛中脫出。
——為何葉宮主出手,就像套住一只狗般容易?
藺宗主試著往后退了兩步。
龐大的福獸竟是被扯了一個踉蹌,也跟著藺宗主走了兩步。
旁觀之人目瞪口呆。
血色結(jié)界已經(jīng)撤去。
看著已經(jīng)淪為捆獸索的軟劍上燃燒著的血紅煞焰,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出來,那結(jié)界必然也是葉灼的手筆。
可他不是個劍修么?
而且,這是什么手段?為何萬般法門都不起效,他如此出手卻能困住福獸?
“……佛家手段?”一位長老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