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是真的太別扭了。
就好比,你家的二哈和布偶貓天天打架。
然而有一天布偶貓羞答
答地告訴你,他們談戀愛了。
說白了,在高銳生眼里,這倆都不是一個物種!
簡直酷刑。
簡直辣眼睛。
高銳生的眼神在他倆臉上掃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定在徐陳硯臉上:“躺躺貓你……”
徐陳硯整理著簡然笑亂的頭發,懶洋洋地掀起眼皮:“嗯?”
他嗯?
他還嗯??
高銳生倒吸一口涼氣,吐出兩個字:“chusheng。”
頭發白整理了。
簡然又笑瘋了。
大人們那邊討論出結果了,孔阿姨把高銳生叫回家。
徐陳硯家里又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夜色如墨,兩個火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記不得是誰先開始的,越吻越滾燙。
肌膚相貼處燎起一片火,燒得人神智昏聵。
呼吸交錯間,連發梢都帶著顫栗的電流。
唇齒間的試探青澀又熾熱,喘息聲碎在耳畔,將最后一絲理智也焚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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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后的深圳灣,霓虹把云層染成流動的碎金。
他們包下整層loft民宿,270度落地窗外,整座城市像被打翻的星河。
周游舉著玻璃杯,溫水晃出細小的漩渦:“老子明天也是要開演唱會的人了,就問你們牛逼嗎!”
玻璃碰撞聲驚醒了窗外的月光,四個影子斜斜投在酒柜上——
齊齊的:“牛逼!”
四杯溫水見底,周游突然瞇起眼睛,手指繞著杯沿打轉:“哎,高銳生,你找我多要的那張門票,給誰啊?”
簡然也好奇地看過去,沒聽說他還有其他朋友要來啊。
高銳生高銳生耳根漫上血色,羞澀地舔了下嘴唇:“別問了成不?”
簡然和周游齊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