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太可怕了。
她覺得自己的成長之路似乎有些崎嶇,怎么長著長著成變態了呢。
變態嚶嚶決定離可愛的躺躺貓遠一點。
她怕自己嚇到躺躺貓。
連在飛機上,她都是和高鵬舉坐一起,翻譯老師和徐陳硯坐在他們前面。
基于昨晚的比賽結果,簡然本來以為今天的旅程也會相當沉悶。
但高鵬舉一點沒沉悶,該吃吃,該喝喝,還在飛機上和簡然開玩笑。
簡然跟他聊了幾句后忍不住問:“你心情這么快就好了啊?”
“啊?”高鵬舉沒反應過來,愣了幾秒知道簡然說的是昨天那場比賽之后,滿不在乎地說,“嗨,這有什么的,又不是一場多重要的比賽,主要是交流嘛,而且陳硯輸半目是因為他狀態不好,又不是真的棋藝不精。”
簡然:“啊?可是徐陳硯很難過啊?”
高鵬舉笑一聲:“他?你太小瞧他了,他不會因為這種事難過的,他只會想著下一次怎么贏。”
啊?這樣嗎?
可是昨天晚上……
簡然覺得是高鵬舉猜錯了。
回來之后的幾天,她反復在想那天晚上。
徐陳硯的擁抱像一張無形的網,包裹住她,再沒放開。
返校的這天,小六小心翼翼地約簡然單獨吃飯。
小六比室友們都小,又是最懵的一個,平時都是和大家一起,從不敢單獨行動。
平時很照顧她的老二此刻像個女流氓,揶揄小六:“喲喲喲,我們小六居然會單獨行動了,不會是喜歡云程,要找小五近水樓臺先得月吧?”
小六臉一紅,拉著簡然跑了。
在學校后門的燒烤店里,小六開門見山問起徐陳硯,簡然說明兩人的關系以后問小六:“你喜歡徐陳硯多久了?”
“不是喜歡。”小六說,“是崇拜,崇拜了四年。”
四年?
簡然算了一下,徐陳硯火起來好像只有兩年。
為了能讓簡然理解,小六給簡然講了這樣一個故事——
在小六八歲的那年,她十五歲報班學圍棋的表哥,興致勃勃地教她下棋。
一個晚上,她搞懂了規則。
不到一周,她發現表哥很菜。
每一步意圖都很明顯,很容易見招拆招,她便不和菜雞表哥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