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釀的酒度數(shù)都不高,他來后殿的時候還能自己走路,只是腳下有點軟,誰知道躺了一會人就醉得分不清真假了。
不然為什么苻煌剛還在他殿里陪他看春宮,他不過一閉眼一睜眼,再看苻煌怎么就坐在他榻前了,這滿目的紅也叫人眩暈,地方看起來也極其陌生,不像是他的寢殿。
大概是夢了。
“皇兄……”
苻煌走近了。
苻曄的眼睛茫然水亮,發(fā)絲微亂,臉色像是三春朝露,似醉非醉,紅唇微微張開,露出些許白牙紅舌。
手卻一直撫在衣襟里,沒有拿出來。
他確實,生性放浪形骸。
“來看看你?!避藁妥?lián)崦念~頭。
苻曄在衣襟里的手舉起來,握住了他的手腕。
他的手腕有些涼,苻曄的手指卻很熱,透著薄粉。
苻煌問:“醉了還是沒醉?”
苻曄不說話,只是用臉蹭他的指腹。
苻煌便不動了。
他想苻曄是真的醉了。
不然不會這樣。
像一直討好人的貓,溫順而熱膩地蹭他的手背。
臉色潮紅,微張著紅唇,隱約露出粉紅舌尖。
苻煌想,他這樣,實在輕浮。
怎能yin到如此。
還好是他在,換個男子,只怕早已經(jīng)撲上去親他千遍萬遍,揉碎他的身子。
如此一想,只感覺有無名的虐欲浮上來,他捏著他下巴,拇指便已經(jīng)伸進他紅唇之內,干燥的手指重重摩挲他過那柔軟yinshi的紅舌。
苻曄卻含住了他手指,牙齒咬了一下,又突然松開,眼神shi漉漉的好像要哭。
他性yin如此,叫他有一種很奇特的感受,內心火熱,又似乎嫌棄一樣,想要將他百般磋磨,毫無憐憫地摧殘,才能發(fā)泄他此刻燥郁,叫他不再如此。
這虐欲實在古怪,不像愛憐一個人該有的心思。他應該會,很粗暴。
他似乎,不會多溫柔。
但苻曄似乎很喜歡,整個人似乎融化成一團蜜,呼吸都急了,抱著他的手腕平躺下來,眼神茫然到要流出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