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宮已經兩天了,這兩天苻煌在忙殿試的事,都沒過來。
搞得他,還怪想他的。
啊啊啊啊啊。
苻煌今日束發,戴了墨玉簪子,簪子上鎏金的虬龍,衣袍是輕便的春袍,愈發顯得他筋骨清瘦。
好帥。
果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苻曄低頭,穩住了心神。
小愛:“給我把小情思藏好了!”
苻曄端正作揖:“皇兄。”
苻煌目光掠過他,在他對面坐下。
炕桌上奏折堆積如山,有些是新的,有些是從存英殿翻出來的舊折子。
不是苻曄說,他高中學業最繁忙的時候,桌子上都不會堆這么高的資料。
苻曄披散著頭發,衣袍松散,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憔悴。聽秦內監說,他這兩日一直都在忙著看奏折,他宮里的內官一天都要從存英殿跑好幾趟。
苻煌還帶來了這次殿試諸位新科進士的文章給他看。
自己則先看了他今天批的奏折。
苻曄長進很大,就連字都比以前寫的好看許多。
看他批的奏折,分寸拿捏很是得當。
chunxiazhijiao,氣候多變,易生疫病,苻曄懂醫術,這方面的奏折他批閱的尤其仔細,其中有一則他的回復比州官匯報的字數還長。
宮女進來上茶,秦內監就問苻曄:“要不要老奴再撥個徒弟過來?”
慶喜最近生病了,挪出去養病了。
可憐孩子,估計是嚇的。
苻曄說:“不用,不過兩三日慶喜病好了就回來了。”
沒想到苻煌聽了抬頭問:“病了?”
神色卻嚴肅起來,道:“什么病,別過了病氣給你。”
秦內監忙道:“前兩日受了點風寒,已經挪到昌慶宮去了。”
苻煌就道:“最近京中許多人都患了風寒,你身子弱,要格外注意。”
這個苻曄也在奏折里看到了。
說到這里,他立即將他寫的幾個藥方遞給了苻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