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一會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巡檢這才咳嗽兩聲,“先把人綁起來,別打死了,還得審問同伙在哪兒呢。”
綁好花子,眾人又點起火把進山洞把那些個受害的少男少女全都救了出來。
有些已經清醒了,有些還沒過藥勁兒的,就由皂隸背著,一行人浩浩蕩蕩下了山。
巡檢一一記錄了每人姓名、哪個村子的,再分派人各自送回家。
記錄完所有在場的人,巡檢又把趙錦兒叫過來,“你先前不是說還有個小丫頭先走了嗎,知道叫什么名兒,是哪戶的女兒嗎?”
趙錦兒搖頭,“沒來及問……”
巡檢見狀,也無法,只得喊了一個皂隸過來,“把她倆也送回家吧。”
皂隸帶著趙錦兒和秦珍珠剛走到衙門口,就見一輛驢車哼哧哼哧的過來了,不由奇道,“這是你們的驢車?”
趙錦兒想說不是,驢大哥卻走過來,對著她就拱了拱。
仿佛在說:說話可要算話,老子的媳婦呢?
皂隸笑道,“長這么大還是頭回見驢跟人這么親的,快上車吧,我來給你們趕車。”
趙錦兒和秦珍珠就這么莫名其妙連驢帶車一起帶回了家。
教訓教訓小媳婦
秦家。
剛到門口,姑嫂倆就聽到屋里傳來陣陣哭聲。
王鳳英帶著哭腔喊道,“我要去薅死張寡婦!我閨女明明是去她家做針線,怎么就給她兒子哄上了集,就這么給丟了啊!要是叫拍花子的拐走了,哎喲喲,我要吊死在她家門口!”
秦大平安慰道,“阿修媳婦不也到現在沒回來么,也許姑嫂倆碰上了,到哪兒玩忘記了。”
“都別吵了!都說鎮上最近有拍花子團伙流竄,這倆丫頭到現在沒回來,只怕兇多吉少,咱們去找里正報官吧。”
是秦老太的聲音,疲憊中透著悔恨。
怎么就沒把孩子看好,都怪自己!
趙錦兒和秦珍珠就在這時進了門。
只見屋里燈火通明,一家人大眼瞪小眼的等在堂屋。
見到兩人,原本快熬瞎的眼睛都現出亮光。
王鳳英見女兒一臉憔悴,頭發散亂,身上也沾滿臟污,心疼得直掉眼淚,“珍珠,你們跑哪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