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曾經他們親密無間過,
他曾進入過他的身體,
聽過彼此暗夜里潮shi悶熱的喟嘆。
些許是真的壓抑太久,
裴序才說出剛才這句話,
喉結很重地滾動,
眸色很深地凝視著寧也。
寧也漲紅著臉,牙齒碰到裴序充滿侵略意味的手指,
卻沒了適才挑釁咬下的力道。
唇瓣先是微張著,
突然的,他合上嘴巴。
口腔和舌頭像吞咽食物一般,溫溫熱熱翻天覆地般包裹住裴序的手指,
像是回答裴序問的:“這么喜歡咬,要不要咬咬別的?”
這種無需言語的暗示,與某種感覺的類似又不完全類似,直接讓裴序繃了最后一根名為冷靜的弦。
但他沒有真的如話中說的那樣去做,他不舍得將寧也的頭按下去,不舍得讓寧也做這樣的事。
寧也感覺眼前的白燈像在眼皮前晃了兩下,隨之而來的是裴序不容反抗的進攻意味十分明顯的親吻。
他被扣住后腦,唇瓣和鼻尖都在發著隱隱的疼。
太用了,裴序親得太用力了。
寧也有點抵抗不住,全身上下又沒有支撐,覺得自己快要站不穩,又覺得自己被裴序牢牢困在懷里。
裴序的手指太冰,修長的指節宛若炎炎夏日里帶著冷氣的冰塊,冰塊落進單薄的t恤,滑過寧也背脊和背脊上每一寸微妙的凸起,冰塊的冷再覆貼在薄白的皮膚上,好似有化開的水流在浸潤細膩的皮膚。
寧也說不上是被冰冷的手指冷到,還是別的什么原因,肩膀微微顫動,腰椎變得軟麻無力。
打包抱起。
邊親吻邊走向臥室。
裴序將寧也放到臥室的床上,剛要覆身壓下,在床頭充電的手機一邊震動一邊響起鈴聲。
兩人已經有些意亂情迷,鼻尖相對,呼吸混在一塊,寧也感覺自己的脖頸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汗津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