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張是沒有做任何動作的火柴人,該火柴人被謝明俞用筆一圈一圈地圈起來,標注成了重點。
很像一張簡易通緝令。
夏徇看了半天沒看出什么門道,問道:“這什么?”
“你看像什么。”
“這難道是你的新設計,是有些超前的。”
謝明俞把紙拿起來放到一邊去,說道:“除了你這種設計還有什么蠢人會買。”
“何必罵人!”夏徇出離憤怒了。
“我再猜一次,再一次。”夏徇豎起一根手指,“是古代祭祀,跳大神,薩滿舞。”
謝明俞瞥了一眼夏徇,視線回到電腦屏幕上點他新收到的郵件,不太走心地說道:“可能差不多。”
夏徇不滿道:“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什么叫做可能差不多。別蒙我。”
“就是我也不知道的意思。”謝明俞淡定道。
“不知道你還讓我猜!”
謝明俞毫無朋友情誼道:“我要是知道還用問你嗎。”
“不是,你不知道你畫這東西做什么?你還記不記得你是個有格調的設計師,你在辦公室里都在亂七八糟的畫什么啊。誰這樣跳來跳去的讓你看到了?”夏徇滔滔不絕起來。
就多余問。
既得不到正確的答案又把耳朵聽出繭子。
真是全無好處。
“你來干什么?”謝明俞問道。
“我剛好到這附近,路過來看看你,晚上一起出去吃?”夏徇靠在辦公桌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