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過他的錢?搶過他的女朋友?你上學的時候校園暴力過他?姚舟岑,你偷感特別足你知道嗎?你好像欠了他八百萬。”
“口罩你怎么不摘?”余川側過頭,盯著姚舟岑看。
他剛剛還記得謝明俞想拽姚舟岑的口罩沒拽掉。他總不會覺得是因為謝明俞力氣太小,這貓膩一定是出在姚舟岑的身上。
試圖從這普通的黑色口罩上面看出一些不可見人的機關。
姚舟岑非常符合駕駛規范,目視前方,對余川的發言置之不理。
余川伸手要去拽。
被姚舟岑冷漠躲避,并且投給他一個尖銳的眼刀,示意他停止這些動手動腳的小動作。
“聽我姐說,你公司那個姓許的已經在著手要和寰羽簽約了。你打算怎么辦?我這邊幫你聯系律師,他合約也還沒到期,是他違約在先。”
這位姓許的,目前是言舟名副其實的一哥。
言舟這兩年的效益不好,但言舟能有的好資源,幾乎都砸在了這位姓許的身上。
姚舟岑:“想走就走,總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比起留住這些人,不如看看新的人。”
余川點點頭,“你想請律師就立刻找我。”
把余川送回家。
余川說道:“這車你先開著,過兩天我去你公司拿。”
姚舟岑開著車往回走,這會兒距離他去而復返這個小區已經有四十分鐘了。
時間夠久了。
但姚舟岑還是在附近的副路繞了一小圈,才駛入了小區。
從地下車庫乘上電梯,在電梯經過一樓停住了時候,身體緊繃住。
電梯門打開。
電梯外空無一人。
姚舟岑的情緒得到了很好的緩解,他伸手點了一下關門。
這一次他很順利的直接到達了22樓。
一個男的
姚舟岑在22樓解鎖了家門。
他翻出手機,看到郵箱里有一條幾小時前的未讀消息。
姚舟岑解鎖發現是助理給他發的郵件。
上面是許林目前手頭沒完成的工作清單。
以及每一項工作任務的合同違約款項。
舟言最近的狀況很差。
許林和他的新東家最近買了許多通稿,控訴舟言娛樂苛待藝人,合同欺詐,想讓許林賠付不合理的天價違約金。
許林那邊手頭的所有工作徹底bagong,發郵件不回、打電話不接,和公司玩了個人間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