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能抵御外敵的封閉手段還是讓人無法不在意,于是他們又問:“可以給我們看看你們的實驗數據嗎?”
學生們非常大方。
然后交流團的人就看到了……一個門框的大小計算圖以及一些……不過巴掌大小的木質制品模擬圖。
密密麻麻地分布在了被擴大的屏幕上,讓人嘆為觀止:“這……是不是拿錯了,這是建造木質仿制的數據吧?”
“沒錯啊。”學生們又看了兩眼,“我們只提供數據,其他的零件設計是建筑系的朋友們幫我們弄的。”
“???”機甲,上戰場sharen的那種,和搞設計建房子的有什么大關聯嗎?
交流團成員又看向了接待團成員。
搶了別人工作的接待團成員把頭搖成了被猛烈搖晃的不倒翁。
“……”所以他們就不該接受這人的示好,把其他人的陪同都推了。
霍明輝也不惱他們學生的“泄露”,而是再三和他們確認他們也沒法子之后,又匆匆忙忙指揮學生們把機甲弄到室內去。
這要是去了室內,再怎么著對方也不應該跟著去了。
“沒必要這么折騰。”駱清逸嘆了口氣,走到了機甲的身邊,抬起手在那一堵布滿裂痕的門上摸了許久,不知道怎么就從平滑的門上扣出了一個小小的、大概只有三分之一指節大的金屬材料,然后對著幾個孩子招了招手,把那玩意兒放進了他們的手指。
然而這只是開始,他取下小金屬之后,又把手摸了上去,3秒后,他從門上拔下了個半個手掌大小的三角形的物體,然后是個有凹陷也有凸起的長方形……5分鐘后,他把那扇剛剛一群兵哥們怎么也砸不開的門……拆成了碎兒……
10分鐘后,他如法炮制了
五十四
發生在學校的事情沒能瞞住華夏政府,一個多小時之后,接待團的成員全員到齊。
獨自接下了接待工作的接待員臉色有些尷尬,但是面對同僚投過來的目光,又硬是挺起了xiong膛,在氣勢上給自己打氣。
這次接待帝國來訪的接待人員中,帶隊的隊長姓韋,別看一開口黑話一句接一句,損得交流團各個面紅耳赤,但是卻是個愛笑又好脾氣的,明知道自己隊伍中出了簍子,也沒能把他那上揚的嘴角拉扯下來幾個小弧度。
這就給那個人一個錯覺——他畢竟是聯邦派下來的人,華夏常年沒有反對過聯邦的決定,如今自然不會為難自己。
今晚上準備一場晚宴,當做一個賠罪,這件事就能過去了。
這么想著,他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又在交流團的慫恿之下,深吸一口氣說道:“這可是一個大研究,咱們總得用來震懾震懾帝國的人,你們,我們研制出了抵抗屏蔽器的方法,這個鬼點子還是一群學生想出來的,帝國要是再想動手,應該也會顧慮著點。”看著韋隊長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他嘗試著露出驕傲的神色,“真的要打起來,他們難道不會忌憚我們手中的技術嗎,所以我覺得些微的震懾是可以的。”
韋隊意味深長地笑道:“你說得對,未知才是最可怕的。”
隨即正正經經地去打了申請,得到了校長以及霍院長的同意,領著不少人前往了機甲系的實驗室。
在這里,教學用機甲已經被拆得差不多了,整個實驗室只留下了8個學生和5名教授加一個衛煊,其他人都被趕了回去。
兵哥們在臨走前還有些愣:“我怎么有種‘我已經沒用了’的感覺?”
然后自娛自樂地勾肩搭背走了,還故意走得慢,生怕駱清逸還有什么沒有叮囑他們。
可惜駱清逸只是笑看著他們離去,保密條款一概不提。
韋隊等人到的時候,他們正在組裝駱清逸之前徒手拆下來的零件,這次他們總算是看明白了這些東西——大概就是一個正方體或者長方體上,有著或是凹陷或是凸起的設計,現場沒有別的固定用的東西,也或者因為這些零件太多,被他們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