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逐晨瞇了瞇眼:“看來你還是不聽我的話……”
唐乃有些坐不住了,她想要逃離這片水域,于是甕聲甕氣地點頭:“那你把我趕走吧,我、我不爬了。”
蕭逐晨的面色一變,微微抬起長腿,讓她緩緩滑下靠近自己:“犯了錯就想一走了之嗎?你忘了,在王府里犯錯,可是要受懲罰的。”
綿軟的觸感如同一杯牛乳澆在他的腿上,對方不得不用雙手支撐住身體,然而在溫熱的泉水中毫無作用。
說到最后,蕭逐晨的氣息已不成規律,眼底帶著紅盯著唐乃。
唐乃的眼角被熱】意逼出了水珠,她感覺自己就快要撐不住雙臂了,只好含糊又微急地問:
“怎么懲罰,像上次一樣嗎?”
蕭逐晨的喉嚨瞬間一動,他盯著她的唇瓣,幾天的休息,唇角的紅】痕已經消失不見,似乎他從未在上面留下的痕跡,想到這里,之前被忽略的不安瞬間涌了出來,他壓抑著呼吸,一字一頓:
“如果,你主動受罰,我可以馬上放你出去。”
唐乃勉強拾起理智,主動受懲罰,是怎么主動呢?
她想了想,支撐住自己身體的手指蜷了蜷,微微向前湊了湊。
被熱氣熏得發紅的唇瓣像是被吸】吮般,泛著光】澤。溫熱的水滴從她的發梢落在他的xiong膛上,只是微微一靠近,就如同傾瀉的牛乳,懸在他的唇邊,只等他一張口就能全部吞】咽入腹。
沒有人能忍住這種誘】惑。
然而蕭逐晨的眼底已經紅得不能再紅,卻還是覺得不滿。他不僅要喝下眼前的甘甜,更要將所有的藏在深處的軟】嫩全部咀嚼吞下。
想到這里,按下她小巧的下巴,聲音像是含著砂礫:“我可不會只咬破你的嘴巴,舌頭……讓我看看?!?/p>
舌頭也要被咬嗎?
唐乃只好垂著眸子,伸出一點舌】尖。
一瞬間,蕭逐晨再也無法佯裝鎮定,就像是比他得到的那只野狼還要兇猛千百倍的野獸,吞了下去。
蕭逐晨以為自己會慢慢品嘗、緩慢吸吮。然而在貼上的一瞬間,他的理智瞬間崩裂,只覺得xiong膛中無盡的不滿化作更加瘋狂的欲】望,他是野獸,卻是饑餓了好久連野狼都不如的野獸。
什么緩慢,什么理智,全都被他拋到了九霄云外。
他只知道很軟,在草原上吃過的最入口即化的奶糕,也不過如此。
很嫩,像是在勾】纏一條化在甜水里的魚,滑得幾次在他的唇齒間溜走,只能讓他不斷地深入、深入。
吸】吮、咀嚼、吞】咽,他反復地在這幾個動作中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然而新的甜液被他吞下,來不及勾纏出更多時,巨大的不滿在他的心臟里鼓動,讓他的xiong膛幾乎要baozha。
他按著她的發絲,不知是想讓自己化在她的口里,還是要讓她融入自己的懷里。
似乎是察覺到了幾乎把自己吞掉的恐懼,唐乃不由得弓起脊背,然而卻被蕭逐晨的手指緩緩舒展開,她終于堅持不住,雙手垂了下去。
于是吃得正酣的野獸心滿意足地將獵物團進自己的懷中,他彎著身體將其牢牢地貼合自己的xiong膛,一口接著一口地咀嚼,水波也一】蕩、一】蕩地撞】在兩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