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霜在她身上掃了一圈,定格在她肩膀以下的地方,手指戳上去:可以嗎?
不等明驪回答,顧清霜已然滾在了床上,借助了位置優勢,一口便咬了上去。
以前怎么沒發現老婆是這么香香軟軟的存在呢
顧清霜沉溺在其中根本不想出來。
身體已然不由自己支配操縱,都隨著明驪的節奏和心情來,一顆心往上向下,起起伏伏。
顧清霜似是漂浮在海浪之上,每一次極致的歡愉后都伴隨著極大的空虛感。
為了不讓空虛感將自己淹沒,她便要纏著明驪接吻,咬破了明驪的唇角,又將血輕輕舔舐。
在接吻中再次觸發身體的敏感,明驪似乎也不知疲倦那般,縱容著跟她來了一次又一次。
顧清霜從沒覺得,做愛是一件如此歡愉的事。
以前她會將這件事作為解壓的手段之一,確實,跟明驪做一次她心底的積郁就會發泄不少,尤其是在床上她很少想那些麻煩事,會得到短暫的放空,可也從未真正享受過這件事。
但今晚顧清霜很享受。
從身體到心理的極致享受。
顧清霜想,她以前真是裝什么裝!
漫漫長夜,兩人卻不知疲倦,風吹動窗簾,熹微晨光灑入室內,顧清霜才累得癱軟在床上,瞇著眼睛看明驪,雙手雙腳都纏在明驪身上。
明驪也累,但她卻不似顧清霜那般下一秒就能睡過去,此時酒勁兒漸漸過去,才意識到自己這一夜做了什么。
但挺爽的。
明驪也沒再責怪自己怎么沒守住底線,反倒輕輕推了顧清霜一把,洗個澡再睡。
顧清霜聞言往她身邊湊了湊,整個人都縮在她身邊,寶寶,好累。
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
不過經過了這一晚之后,顧清霜還能發出聲音來都算是了不起的一件事。
明驪知道喊不動她,起身準備自己先去洗,但她一起來,顧清霜就像是條件反射般彈跳起來,眼睛還沒睜開,但拉著她的手腕:你去哪兒
洗澡。明驪說。
下一秒,顧清霜已經從后邊抱住了她。
兩人身上都有些黏,但顧清霜寸縷不著,從后邊貼上來的時候又軟又熱,貼得不留縫隙,就像是把她的心都填滿了。
我也洗。顧清霜說。
明驪求之不得,把她牽去浴室,打開花灑,溫熱的水落在兩人身上。
浴室里起了霧,顧清霜卻像上癮了似的,閉著眼睛就去找明驪的唇,明驪側身移開,在她臉頰處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