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鬢廝磨著,我的婉拒并沒有阻止沈鶩年的動作。
“我只相信自己的體驗?!?/p>
拉扯中,小怪物探出頭來,歡欣雀躍地蹭上沈鶩年的手。
我膝蓋一軟,差點丟臉到跪到地上,所幸身后靠著芭蕉,身前又有沈鶩年撐著。
太瘋狂了。
盡管知道這是在室內,還是在安保嚴密的私人住宅內,但周圍的生態環境還是讓我有種自己身處戶外的錯覺。
為了不發出奇怪的聲音,我只能放過那片被我蹂躪得破爛不堪的芭蕉葉,改去捂自己的嘴。
才
你也特別好
中式的圓桌,四個人吃飯,每個人都離彼此很遠。菜肴大多是一人一份,精致又小巧,哪怕是最尋常的食材,梁家的廚子都能做得異常美味。
席間,梁在跟沈鶩年時不時會聊一些關于藝術品的話題,裴煥臣在一旁聽了,遇到感興趣或者不能理解的部分,并不管梁在是不是仍在說話,直接就會插嘴提問。
與我先前想的不太一樣,梁在或許在與裴煥臣的關系里占據主導,但他并不輕視裴煥臣,甚至可以說相當縱容。他就像……真的在養育一個孩子,耐心地回答裴煥臣的所有問題,樂于解答對方的任何疑問。
所以,還是要眼見為實啊,這哪里像是外界傳得什么主人和寵物的關系,感覺兩個人之間清清白白,像兄弟師生都多過像情人。
吃著碗里的食物,不經意地抬眸,我與沈鶩年的視線在空中相匯,只是霎時的糾纏,我的腦海里便開始自動回放他立在綠植間,伸出紅舌舔去指間粘稠的畫面。
慌忙埋頭,已經很努力控制呼吸和心跳,我的身體卻還是迅速發熱發燙起來。
“小艾,你的臉怎么這么紅?”身旁忽地傳來裴煥臣的驚呼,“梁先生他是不是過敏了?就跟我上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