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錢包薄薄,老二短短’,”坐我對家的小美刻薄道,“老板能不能在門口豎個牌子,讓狗和太監不要進來啊。”
“哇你好惡毒。”candy嘆為觀止,然后牌一推,糊了。
還好還好,不是我沖的。我小心吁了口氣。
就在這時,畫著濃妝,全身珠光寶氣的徐媽咪沖進來,一臉興奮道:“極品,極品啊!老娘從業幾十年,沒見過這么極品的。”
candy按下擲骰子的按鍵,聞言看過去:“媽媽你終于瘋啦?”
徐媽咪臉一變:“你才瘋了。”她來到麻將桌邊,用涂著好看紅指甲的手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就將我往外拖,“客人點名要你去,小艾,你快跟我過來。”
小美眼疾手快抓住我另一條胳膊,瞪著雙眼,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徐天嬌,你把爪子松開!小艾才多大,你怎么忍心啊?”
麗麗也站起來:“徐姨,逼良為娼這事兒咱們不能做啊,會坐牢的。”
徐媽咪翻了個天大的白眼:“他見了人要是不樂意,我第一個沖進去把他搶出來行了吧?人家客人說了,小艾聽了他名字一定會愿意見他的。”
有認識的人知道我在這里打工?
“他……他說他叫什么啊?”
不知道為什么,一個人的名字呼之欲出。
徐媽咪笑得見眉不見眼的:“他說他叫沈鶩年,小艾,你認不認識啊?”
怎么可能不認識?
真的是他。這人難道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嗎?怎么老能找到我啊?
“我認識我認識,姐你們別擔心,是我朋友。”我讓小美她們稍安勿躁,隨后跟著徐媽咪在金輝煌左拐右拐,到了最大的一個包廂前。
這包廂我記得,一晚的最低消費是五位數來著。
徐媽咪一推開包廂門,一道性感沙啞的女聲伴著甜膩的煙味自門里流瀉而出。
昏暗的光線下,穿著閃片裙的女孩在臺上抱著立麥熟練地唱著英文歌,臺下另有幾個女孩分別拿著小道具為她喝彩鼓掌,仿佛一個小型粉絲見面會。
再后面一些,寬大的大理石臺子上全是開了瓶的洋酒,而且還是最貴的那種……這或許是她們看起來如此快樂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