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知不知道以卵擊石有多可笑。
當時拆散她和木瑜的時候也沒見她這么不怕死
那個蘇世寧到底有什么本事,竟
凡墨怕祁元軒真傷到蘇桃,連忙說道。
“三殿下,宴會要開始了”
這是一個暗號。
祁元軒回頭,兩人在昏暗中對上目光,不約而同地達成某種共識。
謀反勢在必行。
太子一定要死。
蘇桃說的沒錯,便是他也不能違背圣意。
除非他就是天子,普天之下唯一的王。
凡墨的提醒讓祁元軒只能暫時把怒火壓了下來。
快速地從蘇桃身體退了出來,毫不留念地起身穿衣。
只有他自己知道身下的roubang還有多硬。那雙腿間的秘境是極樂之地,欲望的化身,有一瞬間他居然想就這么繼續肏干下去。
凡墨也找到了蘇桃衣裳替她蓋上,看了她一會兒,有許多話在心頭翻涌,最后卻不知該如何說起。
今夜一過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活著見到她。
可是沒有退路了。
太子不死,必然會順理成章繼位,凡家迎來的絕對不是皇恩浩蕩,而是無情的拋棄。
“保重。”
蘇桃低頭將衣服捂著,沒有回應他。身下兩個穴口到現在還是酸麻的。
“蘇世寧要是為此棄了你”
話還沒說完,蘇桃便連忙打斷。
“他不會他同你們不一樣。”
凡墨欲言又止,向來淡漠的面孔畫上了悲傷,是詩人最濃墨重彩的一筆。像平靜的冰面皸裂,嘆息而無可挽回。
只是天太黑,蘇桃看不到。
祁元軒系腰帶的動作一停,又摸到了那塊玉佩。
“蘇桃,你救過我一命,所以我對你再三容忍。但你要知道這是有底線的。我不介意你有許多男人,因為我知道你就是個蕩婦,少不了男人。但是我最惡心是你這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樣。被我操的時候,你想過蘇世寧嗎。”
“一命抵一命。想想吧,他的命還是你的命”
蘇世寧找到她的時候,蘇桃一個抱膝坐在樹下。
她衣裳不整,神情恍惚,顯而易見剛剛遭遇到了什么。
蘇世寧握緊拳頭,緩緩蹲了下來,聲音喑啞著,似有人拉鋸著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