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從哪,知道了我和你的事情。”
說到這兒,蘇桃突然有點別扭。她居然真和這個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家伙上過床。
祁元軒似想起什么,臉色有些怪異,聲音沉了下來。
“然后呢”
“這件事情除了你我清竹三人,應(yīng)該連木大哥都不知情,那嚴舒是怎么知道的。”
祁元軒直起背脊,臉色有些嚴肅,“你是說清竹來京城了,還和嚴舒在一起”
“應(yīng)該是這樣,但我記得你明明派人去殺了清竹,難道他沒死么”
“沒死。”祁元軒忍不住沉思,清竹找上嚴舒想做什么或者是太子想做什么倆人是怎么牽上線的還是一直有聯(lián)系
“還有一件事,嚴舒說要讓凡墨全族性命陪葬我,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開玩笑,還是什么,你有辦法救他嗎”
凡墨
怎么又來一個。
祁元軒不屑,“我救他做什么,他又不是我的人。”
“嚴舒的姑姑是皇后,太子的生母。”
“那又如何”
蘇桃不想再和他打謎語了,“反正話我?guī)У搅耍阕约鹤鰶Q定吧。”
她出來已經(jīng)夠久了,如果殿試結(jié)束,報喜的官員也應(yīng)該快來了。
“若沒有其他事情,蘇桃先告退了。”
“等等。”
又來
蘇桃有些不耐煩。
“把木瑜給你的令牌留下。”
祁元軒一手扣在桌面,長睫遮住了瞳孔的情緒,帶著權(quán)高位重的威嚴疏離。
“既然已經(jīng)和別人訂婚了,就不該再有牽扯。王府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以后別來了。”
蘇桃一個人走了出來。
大門在她背后慢慢合上。
“等等桃兒”
蘇桃視若無睹,徑直上了馬車。
不想馬車剛跑兩步,就被人攔了下來。
車夫又如何能攔得住人,木瑜一腳落到了木板上,推開了門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