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是不是親侄子,凌晨的時候,我專門問了一嘴那黑衣人的身份,他說他是陳九江的侄子,但我覺得,親侄子的可能性不大!”
“好的,我知道了,感謝你為我提供了這個重要的線索,我會讓人去查一下他這個所謂的侄子。”
見秦濤要掛電話,周子博連忙道:“你先等會兒,我現(xiàn)在想起昨天晚上跟陳九江相處的事情,感覺不寒而栗,真他媽嚇人,當(dāng)時我如果繼續(xù)硬纏著他,他不會連我也一起做了吧?沒想到這個陳九江喪心病狂到了這個地步,我昨天還準(zhǔn)備留在那邊過夜的,幸虧有你的提醒。”
秦濤見周子博是真害怕了,便安撫道:“不用害怕,他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對你動手的,畢竟你的身份擺在那,而且他還指望你父親提拔他呢!”
“誰……誰害怕了,我只是……只是感慨陳九江這老東西的心狠手辣,你自己小心點吧,別折在這個老東西的手里了,我還等著你幫我追求蘇瑾呢!”
掛斷周子博的電話后,秦濤立馬把電話打到了盧建秋那邊。
“老盧,現(xiàn)在有這么個情況需要你去核實……”
當(dāng)即,秦濤把周子博告訴他的線索跟盧建秋說了一遍。
盧建秋嚴(yán)肅地道:“我這就去核實,如果真是那人殺了張警官,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線索,咱們可以追著這個人查!”
“嗯,你查的時候小心一些,別打草驚蛇,讓陳九江察覺到!”
“放心好了,我在遂寧縣混了這么多年,查點事情的人脈還是有的,你安心的等我的消息!”
“好,我再給顧銘打個電話,問問他,看張警官在出事前有沒有跟他提過這個人!”
……
此時,顧銘的家中嚎啕聲一片。
張智杰的姐姐和父親得知張智杰被人謀殺,哭得仿佛天塌了一般。
一旁的顧銘心存內(nèi)疚,再加上以前一直跟張智杰相處的融洽,對于張智杰的死亡,他也悲痛欲絕。
但他必須振作,因為還有好多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就在他要拿紙巾給他老婆擦拭眼淚的時候,他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見是秦濤打來的,他連忙走到陽臺上,將電話接通。
秦濤沒有寒暄,開門見山地問道:“顧鎮(zhèn)長,凌晨的時候張警官聯(lián)系你,有沒有說一些其他什么事情?比如陳九江身邊有什么人之類的話?”
顧銘思緒混亂,搖頭道:“好像沒有吧?”
秦濤見顧銘說得沒有底氣,于是語氣凝重地說道:“顧鎮(zhèn)長,你仔細(xì)回憶一下,這事對我們非常重要。”
顧銘應(yīng)了一聲,陷入沉默,仔細(xì)回想。
秦濤見顧銘沉默下來,也沒去催,安靜地等著顧銘的結(jié)果。
過了大概二三十秒的樣子,顧銘突然激動的出聲道:“秦鎮(zhèn)長,我想起來了,昨天智杰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最后說了句‘陳九江身邊有個黑’……不知道他要說黑什么……我當(dāng)時急著給你打電話,所以……”
說到這里,顧銘再也忍不住的低聲抽泣了起來,哽咽道:“秦鎮(zhèn)長,都是我……是我害死了智杰,我真該死啊!”
秦濤心情沉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哎,顧鎮(zhèn)長,張警官其實是想提醒你,陳九江身邊有個黑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