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辦法是不是有些……”
“你就說好不好用吧!”
秦濤現在也沒有什么好辦法,倒是覺得周子博的這個提議不失為一個辦法,于是猶豫了一下,對周子博問道:“你真愿意幫我這個忙?”
周子博冷哼道:“我都說了認下你這個兄弟,兄弟有難我豈有不幫的道理?”
“那我就先謝謝你了,你這個辦法暫時可行,可以幫我拖延一下!”
“你如果覺得可行,我馬上動身,故意在陳九江面前裝作氣遂寧縣游玩,先纏住他再說!”
秦濤笑著點頭,不過馬上又搖頭,“這個辦法還是行不通啊,他如果想對動手的人發號施令,只需要去洗手間發個短信的功夫就完成了,你總不能跟著他去洗手間吧?”
“怎么不能?什么叫寸步不離?就是他上廁所,包括跟他老婆睡覺,我都必須在旁邊,這就叫寸步不離!”
“牛逼!”
秦濤聽了周子博的解釋,只想給周子博豎大拇指。
“沒其他問題,那我就出發了?”
“好,陳九江現在已經有點喪心病狂的意思,你自己也小心一些!”
秦濤一臉正色地叮囑周子博。
周子博這個人雖然囂張跋扈,眼高于頂,但心腸并不壞,不跟陳九江的兒子陳七一樣,已經爛到根子沒救了。
“放心好了,我借陳九江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做什么對我不利的事情,除非他是個孤兒,這個世界上沒有他在乎的人了!”
秦濤點點頭,望著周子博的保時捷卡宴消失在夜色中,他拿起手機,翻出了盧建秋的電話撥了過去。
“老盧,陳九江要對我動手了!”
“啊?”盧建秋在電話那天驚呼一聲,“什么情況,你怎么知道的?”
秦濤當即把顧銘的話原原本本地轉述給盧建秋聽。
盧建秋聽完后,神情十分嚴肅地沉聲說道:“秦鎮長,我連夜趕去你那,明天早上送你到柳川鎮!”
“嗯,給你打電話也正是這個意思,陳九江總不會想到你會來接我去柳川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