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確實不夠懂人心。
就算是秦驚巒這么聰明的人,在對上牧月歌時,也只能選擇懷柔政策,慢慢來。
可照淵這個鯊魚,沒和雌主說過幾句話,更沒有過多接觸,卻成了所有獸夫里進度最快的那個……
想到這里,靜謐的客廳就響起五個清晰的磨牙聲。
照淵看著他們各個都是要殺人的樣子,確定今天還有得折騰,就打了聲招呼,先把牧月歌送回臥室了。
臥室床上染血的床單,已經在今天中午中場休息的時候,被他換成了干凈舒適的新床單。
暗紅色,很配她的膚色。
收拾好臥室后,他才輕手輕腳離開,還體貼地關上了臥室的門。
門外,三道來自不同方向的攻擊,在臥室門關閉的剎那就向他襲來。
但一堵水墻憑空出現,擋住了三個人的攻擊,又迅速在空氣中消弭于無形。
論紙面實力,現在這個家里最強的人,是他照淵。
“雌主說,不和我離婚了。”
他抬手,用異能籠罩住臥室,隔絕外面所有聲音后,才緩緩開口,
“以后,我是她名正言順的獸夫。”
此情此景下說這種話,對其他幾個獸夫來說,無異于騎在他們頭上拉屎!
就連情緒穩定的秦驚巒,都冷笑一聲從沙發上站起來,冰涼的視線打量著他,像在看一個死人。
重溟抬手握拳,手指關節用力到咔咔作響。
陸焚舟更是把打架用的家伙,都從空間鈕里拿出來了。
三個人呈三角形分布,將照淵牢牢鎖在自己的攻擊范圍內。
客廳里緊張的氣氛,一觸即發。
然而旁邊從進門起就難得完全沒說話的沈斷云,突然猝不及防吼起來:
“照淵你竟然敢強迫雌性!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就算那個雌性是個弱雞,你也不能在婚內強迫她啊!你做這種事,你還算個雄性嗎?!”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每個人,看起來都那么的意味深長、那么欲言又止、那么幸災樂禍……
但是所有人都默契地沒有出聲解釋半個字。
沈斷云毛茸茸的黑色耳朵本能疊成了飛機耳,警惕地盯著那五個男人:
“怎么,我說的不對?”
其他幾人沉,只有陸焚舟樂呵呵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友善地說:
“沒錯,你說得太對了。”
不論牧月歌是弱雞,還是照淵不算雄性,都對到沒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