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問,他接下來不太想去做任務了,掏出手機,將剩下難度不高完全沒必要分到他手中的任務全都丟出去,就開始脫臉上的眼罩。
這么長時間以來,無慘算是發現了,五條悟在家放松的第一件事就是將眼罩拿下,可能是因為在家里,接受到的東西都是固定不變的,久而久之就能被大腦所屏蔽,不用在維持著高速運轉。
“沒有。”
無慘回答得干脆,但好像五條悟并沒有相信這個事實。
他撈過家里隨處可見的墨鏡,掛到臉上之后,對著無慘說:“過來。”
無慘正想冷哼一聲,說你叫我過去就過去?
千百年來還沒人能這么和他說話。
“我的血,想喝嗎?”
?
一時之間,無慘覺得他的耳朵壞了都沒懷疑五條悟真的將話說出了口。
但就這一下,他足夠讓他回過頭去看向挽起袖子的男人,他根本就沒有抬頭,屋子里安靜的要命,果然是自己幻聽嗎?
五條悟怎么可能以身侍鬼?
“還不過來?”
五條悟抬起臉,藍瞳就這樣望過來。
無慘再也忍不住,三兩步上前就想趴在人身上吸干他。要是拿五條悟和咒靈對比,那可真是太沒有可比性了,就算是無關味道,那種心理上的成就感也能大大滿足無慘。
“欸。”
卻不料,五條悟在他想要靠過來時就一指抵在他的額間,將鬼推開了不止一點。
而這時鬼隱藏著的獠牙已經完全顯現出來了,對于這種欲拒還迎很不滿意,他擰著眉看去卻又被五條悟的手壓下。
“怎么一天天盡往人脖子上湊?手上的位置都給你騰出來了。”
五條悟說著,將另外一只手湊近了無慘的嘴邊,搏動的血管隱藏在肌膚之下,穿透無慘的嘴唇,一下一下地跳動近乎要與他的心跳同頻。
但手上的位置又怎么能和脖頸間相比?
無慘本還想著掙扎著起來,但腦后的手根本沒給他反抗的余地,他被壓制,他被拿捏,就連吸血這件事也是受到了五條悟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