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之人又驚又恨:“紀師兄,你好歹也御火峰的人,一走十年不歸,也不探望紀真人,當真不孝。”
“可不是嗎,虧得紀真人那么疼你。”
“白眼狼。”
“白瞎了那么多嫁妝。”
紀衍眸中戾氣橫生,似乎自從回到宗門,他心情就格外不好。
顧長青笑了笑道:“確實白瞎了那么多嫁妝,產(chǎn)業(yè)全部把持在后娘手中,紀家如果舍不得,當初別給,還不如我小泉峰真心實意,此事執(zhí)法堂可以作證,師尊給出的二階靈脈,可不含任何水分,不像你們御火峰就給了一個名頭。”
“你……”
鄭文鏡瞪大眼睛,他怎么敢,敢把這些事情宣之于口。
“你胡說,產(chǎn)業(yè)你已經(jīng)拿去了。”
顧長青滿不在乎的笑了笑:“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反正執(zhí)法堂有記錄。”
這就是個洗不干凈的污點,無論查與不查,紀家人都討不了好。
因為,這是事實,至今產(chǎn)業(yè)還是執(zhí)法堂幫忙管理,為什么紀衍不敢粘手這就值得深思了。
紀衍眸色溫和下來,明白顧長青的心意,是想幫他出口氣。
周圍人竊竊私語。
“真的假的。”
“當年我還羨慕過呢,聽說紀師兄嫁妝豐厚。”
“我也羨慕過。”
“沒想到居然是個幌子。”
“執(zhí)法堂里有記錄,應(yīng)當做不了假。”
“沒想到,御火峰居然這樣,當初為了這門婚約,紀真人鬧了好久,還以為他多疼孫子呢。”
“嗤,真疼孫子還會讓他嫁人?”
“噓,小聲一點。”
“……”
不管他們怎樣小聲,聽見的人非常多。
紀家人的名聲沒了。
當然,紀家原本也沒有什么好名聲。
青虛上人會收紀真人為徒,顧長青甚至懷疑,他是為了奪舍而準備的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