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容拍拍她的肩,無比認真地說:“如果你的思維深度遠遠高過他們的認知范疇,而他們還妄想用那些落后的思想來支配你的人生。那么,順從就是愚孝。我認為,這種時候,必要的反抗是應(yīng)該的。當然,瀾瀾,撕破臉很容易,跟你的愛人遠走高飛也很容易。”
她看著沈郁瀾笑。
沈郁瀾同樣認真,“是很容易,但這樣做,不如把權(quán)力搶過來讓自己掌權(quán)更爽。”
“沒錯,罪犯才會想著逃。”
“對啊,我們只不過是喜歡同性而已,這很正常啊,是他們非要給我們扣上不正常的帽子,我不服,我還覺得異性戀不正常呢。”
“所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你會和她遠走高飛嗎?”
“我當然愿意跟她遠走高飛。”
沈郁瀾皺緊眉頭,“可是叢容,她真的很不一樣。人們看她年上一喊姐,姐姐心思野
異地第七天,
聞硯書給沈郁瀾發(fā)來明天從香港往回飛的航班信息。
沈郁瀾興奮地親了好幾口手機。
自打聞硯書回了香港,每天忙得連回微信都得抽時間,應(yīng)酬不完的酒局。再忙,
她還是會在沈郁瀾每晚準備睡覺之前,和她視頻。
雖然只有短暫的分鐘,
沈郁瀾還是很滿足很開心。
因為第二天早上,
她會收到好多好多長長的語音條。
酒局結(jié)束基本是在后半夜,聞硯書喝多了酒,
就會口齒不清地給沈郁瀾發(fā)語音,
用軟綿綿的醉音喊她姐姐。
也不知是真醉還是假醉,反正就是和平時很不一樣。
沈郁瀾第一次聽時,
臉燒熱了,骨頭都聽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