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
“就是有,你就有,還不承認。”
再多待一秒,再多看委屈的沈郁瀾一眼,聞硯書就要哭出來了。
她起身就走,怕沈郁瀾跟過來,狠下心來,平淡至極的聲音說:“你還小,你可以不懂事,但我不可以。”
這話阻擋了沈郁瀾的步伐。
“倘若我非要不懂事呢?”
聞硯書回頭看她,笑容充滿寂寥和無助。
撩撥是她,放棄也是她,自己本就想要往后退,現在葉瓊又拉著她往后退,她真的沒辦法回歸初心了,她雖無可奈何,但沈郁瀾是最無辜的,傻瓜一樣喜歡著她,她怎么舍得對她說一句重話。
“那我就再也不對你溫柔了。”
她連說狠話都沒有用力,這叫沈郁瀾怎么對她死心。
沈郁瀾還是相信,只要繼續堅持,總會感化她的心。
可是接下去連著三天,聞硯書從深夜回家變成整日整夜不回家,沈郁瀾不知道她去了哪,不知道她跟誰在一起,但也沒問。
怕問了,聽到她不想聽到的答案。
于是她也不回縣城了,白天悶在棗地里,幾乎每晚都是最后一個離開棗園,晚上,一個人待在食雜店,發呆到睡著。
她并不是放棄了,只是在想辦法,努力地想辦法。
本以為下次見面,會是自己想到辦法后,沒想到,張愿給她帶來了好消息,“沈小姐,今晚我去接你,帶你去見老板。”
“真的嗎?”
“嗯,老板要見你,她給你準備了禮物,說要親自送給你。”
沈郁瀾心里別提有多高興,覺得聞硯書是想要找她緩和關系。
她很容易滿足,聞硯書只需要對她一點點好,她那顆傷痕累累的心就能自愈。
滿心期待晚上趕緊到來,她站在棗樹底下笑得燦爛,一片枯葉落到了腳邊。
水晶高跟鞋
張愿開了很久的車,
把車停在一家極具格調的餐廳,接待人員為沈郁瀾拉開車門,擋著車頂框,
待她下車,領位帶著她穿過私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