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瀾出來后,還是悶著頭,
一眼都不看她,找了套干凈衣服,
站在貨架后面就換了,也不管她能不能看見。
反正昨晚都那樣了,
臉面全都丟盡。
不管三七二十一,
就是悶頭走,就是不理人。
聞硯書擋住她的去路,揪著后衣領把已經(jīng)邁出門檻的她拽回來。
沈郁瀾一臉怨念,
頭不抬也不睜,
想往外面鉆。
這回,
聞硯書不再溫柔,把她拽回來的時候用了很大力氣,
她想要擺脫,
卻被強勢地摁到門檻邊的墻。
一陣風刮過,
門被甩上了。
聞硯書一手摁著她掙扎的肩,一手撐在她頭頂?shù)膲Γ?/p>
“郁瀾,為什么不理我,你是在跟我冷戰(zhàn)嗎?”
沈郁瀾倔強地把頭偏到一邊。
“是因為昨晚的事嗎?”
被她完全圈起來的沈郁瀾犟起來就像頭牛,咬著牙不吱聲。
“回答我。”
“郁瀾,你說話呀。”
“你不說話,我們怎么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