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瀾干到腰酸背痛,疲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終于坐下去休息,口干舌燥,咕咚咕咚喝了能有大半瓶水,擦擦嘴角流淌下來的水,她拿起手機,點開微信。
一眼盯在那一條消息,「郁瀾,你在幹什麼?」
沈郁瀾臉頰的汗滴個不停,左擦右擦,怎么擦都擦不完,越擦越多,不只有汗水,還有不爭氣的淚水。
僅僅這樣一條簡單的消息,就讓她繃不住了。
我在難受,我在想你,越難受越想你,越想你越難受。
告訴不了你。
只能用一句謊話迷惑我和你,既然你心里都是別人,那我就要收回我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那些感情。
于是她回復:「在和新認識的女孩子約會啦。」
指尖被她無措亂躲的舌尖濡shi了
沒有新認識的女孩,
也沒有和誰約會。
只有一張稍微活動身體就咯吱作響的折疊床,和一個雙眼無神,枕著雙手,
平躺去看窗外夜光的她。
失眠了。
還記得早上精神抖擻地醒來,覺得自己想通了,
為什么一到夜里,
就那么那么地想她。
沒法不去想她對別人溫柔去笑的樣子。
她對他,一定比對我更溫柔。給我的,
都會給他。不能給我的,
也全都會給他。
好羨慕他,好嫉妒他。
眼睛發酸,
身體縮進被子里,臉埋得很深,
沒一會兒,低低地嗚咽聲貫穿靜悄悄的小屋。
外面響起鑰匙chajin鎖芯的聲音。
聞硯書告訴沈郁瀾今晚不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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