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勁拍拍臉,鬼鬼祟祟地趴在門邊,偷偷觀察上了同一輛車的兩個人。
上的不是聞硯書的車,是一輛大g。
車沒開走,她們應該是坐在里面說話,透過防窺窗什么都看不清,沈郁瀾還是踮起腳尖,渴望窺視到更多,更多有關聞硯書,有關棗鎮之外的聞硯書。
秦敘依然擺著張撲克臉,“老板,kelly她真的很需要你。”
“你就不問問我,為什么不允許你在郁瀾面前跟我用普通話溝通,為什么……”
手指刮了下唇,聞硯書愜意地翹起腿,“為什么要調戲你嗎?”
“老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板需要我怎么配合,我就怎么配合。我不需要知道為什么。”
聞硯書眉尖挑起落下,嘴唇笑起的縫隙漸漸封閉,“很好,秦特助,看來你是清楚的,做好你份內的事就夠了,至于別的,不要插手。”
秦敘額角冒出冷汗。
危險的信號來的快,去的也快。
聞硯書遞了手帕過去,“別緊張,擦擦汗。”
秦敘攥著手帕,沒有動作。
聞硯書慢悠悠地把話說完,“秦敘,如果不是看在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如果kelly不是你的妹妹,她早就不在u了。”
“我知道,老板……”
“那就不要再說了。”聞硯書側身準備下車。
秦敘開口道:“老板,沒有你,就沒有今天的我,我秦敘這條命都是你給的,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什么,但kelly病了,病得不輕,只想見你,她心里只有你。”
聞硯書慢慢把身體轉回來,“秦敘,當年只是飯桌一句玩笑話,kelly為什么會當真?這些年,我待kelly好,我提攜她給她資源人脈,讓她一步登天,魚龍混雜的時尚圈,她走得順風順水。我做得已經夠多了。我需要的是接班人,不是一個像現在這樣,整天除了想往我床上爬,就是酗酒度日要死要活的人。這種把戲,多少次了。今天她病了,我就得去見她。明天她說想和我結婚,我就得立刻去跟她扯證,是嗎?”
“對不起。”
“你沒有錯,你就是腦子壞掉了。”
秦敘還是面無表情。
“kelly所有的無理要求你都可以滿足,哪怕每次都要看我臉色,你還是要來,為了你這個妹妹,你還真是堅持不懈,煞費苦心。”
“你不也是嗎?”
聞硯書往車窗外看了一眼,兩撮可愛的頭發從食雜店門檻邊飄了出來,扒著外門框的四根手指特別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