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人兒坐著一把小板凳,靠著掉漆的門,
腳邊躺著一只臟兮兮的貓,
一身地攤貨,
一臉樸素相,看起來就是個特好欺負的姑娘。
纖長細手搭出車窗,
熟稔地彈著煙灰,食指一顆藍寶石澳白珍珠戒指顯出此人身份的高貴。
收回手,車窗緩緩升上去。
喬御指間轉著一支沒有點燃的煙,輕佻口吻說:“你的品味……”
聞硯書眉間一凜,“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說不得呀,生氣了呢。”
聞硯書冷臉看著她,“jo,夠了。你為什么要跟過來。我說過了,我會回去的。”
“我不明白,硯書,你是瘋了嗎,什么都不要了,什么都不管了,就為了……”
喬御往后靠了靠,忍住了更過分的話。
“是誰讓你跟過來的?”聞硯書手指有節奏地輕點方向盤,“是kelly嗎?”
“你永遠都對不起kelly。”
“是的,平均每天我都要拒絕超過三個人的約會邀請,他們每個人,我都對不起。”
“我說的是kelly,你提別人做什么。”
“我眼里,他們都是一樣的。”
“你說這話,kelly會很傷心。”
“jo,她有權利喜歡我,我也有權利不喜歡她。”
“她不好嗎?”
“很好,但我不喜歡。”
喬御氣得手里煙快要掐斷了,“行,我看你是山珍海味吃多了,非要來嘗嘗這鄉野白菜。”
“喬御,第二次了,再有第三次,我不敢保證你會不會順利回到江城。”
“怎么,聞總一手遮天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