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我幫你把住的地方安排好了,你該告訴我剛才你說的,別的更好的人選是誰了吧?”
聞硯書轉過頭,長卷發擋住側臉,“這應該不是一次交換吧,我記得我沒有說過,這是交換。”
嗯?
又又又又又被誆了?
沈郁瀾仔細回憶,聞硯書確實沒有說過。
聞硯書邁開長腿走了,沈郁瀾一把截住就要關上的浴室門,跟著往里面進,非要討個說法。
然后就看到聞硯書把睡裙吊帶往下褪了。
“不是,你干嘛?”沈郁瀾眼一慌,飛快地背過身。
聞硯書語氣平淡,“換衣服。”
“這兒還有個大活人呢,你就換衣服了?不覺得不太妥嗎?”
“是你非要跟進來,不妥的是你。”
“哦買噶,不守拉德,我錯了。”
身后傳來脫衣服的嗦嗦聲。
臥槽,真脫啊。
先溜為敬,沈郁瀾腿兒已經邁出去了。
聞硯書不冷不熱的聲音響起,“都是女的,都長一樣,至于嗎?”
該死,又是這一句,「都是女的都是女的都是女的」,直女是把這話吸煙刻肺了嗎?
沈郁瀾一秒沒有多留,跑到門口等聞硯書了,還順走她一包煙,抽得那叫一個咬牙切齒。
這份對聞硯書咬牙切齒的情緒持續到深更半夜。
透過食雜店那方小窗看著外邊亂刮的樹枝,聽著雨聲,沈郁瀾躺在硬硬的折疊床,無比懷念曾經無比嫌棄的小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