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開心嗎?不激動嗎?”
沈郁瀾難得鬧個臉紅,
害羞地捂著臉,“哎呀,
你煩死啦,不要再說了,我臉皮是厚,但也沒那么厚,啊啊啊,丟死人了。”
聞硯書明明刻意板著臉,眼底笑意還是偷跑出來了。
再逗兩句,小姑娘怕是要羞跑了。
聞硯書不再提了,問:“你在看什么?”
“看鳥呢。”
沈郁瀾伸手指指,“你看它倆,光天化日,卿卿我我,成何體統。”
聞硯書淡淡道:“不僅有心思約會,還有心思看鳥,看來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我。”
沈郁瀾心虛地慢慢把頭轉回來,太多事情堆一塊了,大事都給忘了,忘記裝病到底,也忘記把叢容推上位了。
現在似乎已經來不及了,沈郁瀾還是想試試。
“聞阿姨,實話跟你說吧,我是打心眼里感謝你能給我發財的機會,但我這人吧,懶,真懶,而且我已經散漫慣了,實在受不了像是上班打卡一樣的日子,我就是一條上進不起來的死咸魚,再怎么幫我,我也游不起來,所以……”
聞硯書低頭把玩打火機砂輪,不慌不忙地打斷,“兩萬五。”
冷酷的聲音,冷酷的動作。
沈郁瀾沒在乎錢不錢的事,一直盯著她的手。
她的手特別好看,很白很骨感,姬崽看一眼就會嘶哈嘶哈的手,沈郁瀾卻沒嘶哈起來。
聞阿姨什么時候做美甲了?
好長。
我說怎么一點都不介意我那咸豬手呢,換成別人,早給我手剁了吧,直的,她肯定是直的,才不介意女生之間的親密行為。不過,不能以指甲取人,話不能說太死,咱退一萬步講,就算她是彎的,那也是受,受得明明白白。
ok,鑒定完畢。
聞硯書沒抬眼,打火機戳戳沈郁瀾胳膊。
沈郁瀾晃晃腦袋,回神了,認真道:“兩萬已經很多了,聞阿姨,我說這些,不是嫌錢少的意思,我覺得這份工作的機會你應該交給更適合更懂得珍惜它的人去做,我有個朋友,你見過,叢容,她就特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