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了鋪子的,走到掌柜的身邊,掌柜的看著自家東家來了,連忙笑著打了個招呼。
金紹堂道:“剛剛那姑娘來買什么?”
掌柜道:“那姑娘可有點奇怪。”
金紹堂抬頭:“怎么個奇怪法?”
掌柜的就把她要訂做的東西說了,金紹堂果然皺眉:“她要這些東西做什么?”
掌柜的搖頭,他也是很想知道,可人家不說。
金紹堂看著訂單上那娟秀的字。
“衛(wèi)知暖!”
他像是在對掌柜的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晉城有姓衛(wèi)的小姐?”
他頓了頓,衛(wèi)知暖不是晉城的,她是新京人,晉城沒有姓衛(wèi)的,可新京有啊。
金邵堂臉一白。
不會這么巧吧?
衛(wèi)知暖在車上盤算著什么,碧璽將手帕拿出來:“小姐還要嗎?”
衛(wèi)知暖搖頭。
不認識的男人拿過的手帕,她自然不會在要了。
碧璽也知道小姐的性子,便將帕子收起來了。
“吳卓好像認識那個金公子。”碧璽這人話多,干坐著她無聊,便沒話找話的說。
衛(wèi)知暖回過神也奇怪的問:“吳卓,你認識剛剛那個人嗎?”
吳卓下意識點頭,又想起衛(wèi)知暖看不到,便嗯了一聲。
衛(wèi)知暖便不在問什么了,總歸晉城也不是很大,以前吳掌柜是八方酒樓的大掌柜和金家是對頭,吳卓見過金紹堂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問的太多了,吳卓難免又會想起什么不高興的事。
吳卓見衛(wèi)知暖不吭聲,他也沒主動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