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璋一怔,臉色冷了下來:“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頓了頓道:“你知道小姑娘來跟我說什么嗎?”
鐘意歡看他。
容璋道:“他讓我離她哥遠一點,說她爹不會同意我和他哥的事。”
鐘意歡“”
容璋道:“現(xiàn)在能說來意了嗎?”
鐘意歡舒了口氣,知道是自己誤會了,不過她也不打算道歉,便說:“我等不及了,我們的合作什么時候開始。”
容璋道:“月圓之夜。”
鐘意歡皺眉:“為什么是月圓之夜?”
容璋看她:“你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鐘意歡:“我知道什么?”
容璋說:“你們家的那只蠱蟲很厲害,你知道它們的由來嗎?”
鐘意歡道:“應該是古南黔國的。”
容璋舒了口氣道:“據(jù)說古南黔國人人養(yǎng)蠱,巫蠱之術曾經(jīng)盛極一時,而南黔人又大多信奉拜月教,梁國神官和南黔的拜月教同出一脈,我們要找書必須在月圓之夜。”
“我能做什么?”
“你不需要做什么,我只需要你的一點血而已。”
鐘意歡:“為什么是我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容璋搖頭:“不知道,先祖留下的線索,說的就是你們鐘家人和已故神官夫人有淵源,讓我們找你。”
鐘意歡越聽越糊涂,怎么又和神官夫人有關系了?
不過既然容璋這么說了,她也不用著急,到時候就知道。
而且,她總覺得容璋一直在暗示她什么,卻沒法說出來。
容璋就看著鐘意歡,隔了好一會兒,鐘意歡突然抬頭問:“那個神棍還有夫人??”
容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