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樣?”
鐘意歡澡都沒顧上洗,將他拉到一邊:“說說,怎么回事?”
衛平安沒說話。,
鐘意歡道:“他這一看就是被人長期虐待的”
鐘意歡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道:“是不是跟聞殊有關系?”
衛平安大致的說了一下。
鐘意歡問:“所以呢?你把姓張的宰了?”
衛平安正要說話,聞殊跑出來道:“他他醒了。”
昨天太匆忙,并沒有仔細看,如今走近了,衛平安才看出眼前這人的容貌,白白凈凈,是個很漂亮的人,只是此時這人一臉的灰敗,嘴唇連點血色都沒有,聞殊給他喂了點水,他才艱難的說了聲:“謝謝。”
衛平安問:“你是什么人?”
“秦暮。”
衛平安和鐘意歡沒反應,聞殊卻是臉色大變:“你你是秦暮?”
衛平安看他:“你認識?”
聞殊白著臉道:“他他是去年的科舉的探花。”
當時游街的時候聞殊還去看了,只不過看到的狀元,可探花的名字他沒少聽。
秦暮苦笑一聲,道:“是我。”
聞殊怒道:“張仇和膽子也太大了。”
衛平安問清楚了來龍去脈。
他去換了身衣服,直接去找端木涯了。
端木涯還在睡夢中,被人驚醒,滿臉的不耐煩:“你最好有要緊事。”
衛平安道:“我跟你說一件事,然后你跟我進宮去見慕容迪。”
端木涯瞥了他一眼:“不準直呼陛下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