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殊道:“你知道我問的是哪個。”
衛平安沉默了一會兒,道:“那你的傳言是真的嗎?”
聞殊一怔,兩個人都不在吭聲了。
“好好休息,改日我再來看你。”
衛平安拉開門,又轉頭道:“大越的民風相對開放,或許你可以換個環境生活,如果你想,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聞殊半開玩笑的問:“你帶我走嗎?以什么身份?”
衛平安道:“我們是朋友。”
門打開又關上,屋子里徹底的安靜了下來,聞殊看著房頂發呆,腦海中只剩下了“朋友”兩個字。
不知道躺了多久,門再次打開,一個人從外面進來,帶進了一股新鮮空氣,和跳躍的灰塵,可聞殊覺得這屋子里卻似乎更加沉悶的讓人喘不過氣了。
“他很好是嗎?”那人隨意的問。
聞殊沉默了片刻道:“是啊,很好。”
那人又道:“蕭近月的兒子,很會蠱惑人心。”
他笑了下:“他到底是不是喜歡男人?”
聞殊搖頭:“我不知道。”
那人走到聞殊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聞殊,嘴角雖然含著笑,眼神卻有些冷。
“聞殊,你這樣叫我很為難。”
聞殊還未反應,那人的手便掐在了他的脖子上,聞殊本能想反抗,可那人力氣極大,緊緊的掐著他的脖子,聞殊臉憋的通紅,大腦一片空白,他甚至聽到了自己喉骨發出“咯咯”的聲音。
就在聞殊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那人忽然放開了他,甩了甩自己的手,一雙狐貍眼微微的瞇著,笑的很真誠。
“聞殊,記住這個感覺,這就是瀕臨死亡的感覺,聽話的人才能活的長久些。”
那人走后許久,聞殊才捂著脖子緩過神來,眼里只剩下恐懼和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