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頓時覺得后背發冷,要說,這衛琮曦還真是亂臣賊子,原來早早就步下了這么大的棋,而且現在的太后娘娘又和衛琮曦長得那么相似,他們若是沒關系,才是見鬼了。
此時眾人心中都明白了,不管愿意不愿意,這大周已經在衛琮曦的掌握中了。
這么說來,做個攝政王還真是委屈他了,若是旁人,怕是現在已經是皇帝了。
被人猜測的衛琮曦回到了家,就見施落在和應寒說話。
如今李世秀就算是比死人多一口氣,活著也是生不如死的,應寒的仇就算是報了。
施落覺得人家再怎么說也是秦王的兒子,讓他給自己的當侍衛,實在是不妥。
施落便把自己的想法和應寒說了:“賣身契都給你們,你們仇也算是報了,日后想去哪里都可以。”
應寒并沒有接,他抬頭看著施落:“你要趕我走?”
施落無奈:“這是給你自由,難道你要給我做一輩子侍衛?”
“這有什么不行?”應寒反問。
施落“”
“當然不行,你是秦王的兒子。”
應寒道:“我姓應,不姓李,我也沒打算姓李。”
他不打算認主歸宗,他對李家可沒有那么深的感情。
“公主說的沒錯,如今你的仇已經報了,再做侍衛不合適。”衛琮曦忽然走到施落身邊。
應寒了他們一眼,沉默了一會兒,拿著賣身契走了。
“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施落問。
衛琮曦道:“遇到了蘇安和薛清初聊了幾句。”
“薛清初啊。”
說到他,施落不由的笑了:“說起來我和他還算是有緣分,當初在遠山鎮他遇到了刺殺,我救了他一命,后來在溫泉山莊,我遇到刺殺,他又救了我。”
衛琮曦瞇了瞇眼睛:“遠山鎮他遇到了刺殺?我怎么不知道?”
施落確實沒說過,當年回去后,施落還沒顧上說,就遇到了梁可慧給衛琮曦獻殷勤,施落都要氣死了,哪里顧得上說,不過這件事衛琮曦倒是知道一點,他問過欣兒,欣兒這個小丫頭,當時很怕他,他隨口一問,她就說了。
“當年刺殺他的是什么人?他一個讀書人,會有人刺殺他?”
施落贊同:“我當時也覺得奇怪,而且他一個讀書人,受了刀傷,連眉頭也沒皺一下,真不像是一般的讀書人。”
“薛家是武將之家,這一點不奇怪,我奇怪的是刺殺他的人。”
衛琮曦沉了沉眼睛:“薛清初當時人在遠山鎮,在瀾京時也十分低調,會是什么人居然跑到那種地方刺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