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南越的氣候十分不適應。
從前沒住在一起的時候,看不見便也任由他去了,但是如今眼睛看著,施落便受不了。
于是鐘歲言來的時候,施落就說了衛琮曦的事情。
鐘歲言半晌沒說話,只是安靜的看著外面的雨水。
過了很久他才說:“我覺得你不如跟我兒子,至少他有一副好身體。”
施落翻了個白眼:“他的病更重。”
鐘歲言道:“至少他有一副好身體。”
施落:“”
鐘歲言道:“你不是說蕭戰醫術很好嗎?怎么沒治好他?”
施落皺眉:“你一直挑撥我和師父的關系做什么?”
鐘歲言回頭看了她一眼:“你不知道?”
施落“”
她知道個毛線啊知道,這人說話總是莫名其妙,東一句西一句的。
鐘歲言笑了下:“和蕭戰斷絕關系拜我為師,我教你醫術怎么樣?”
施落“”
“以我的天賦來說,估計十年八年,甚至這輩子都學不會。”
施落中肯的說。
鐘歲言點頭:“說的沒錯,不過你是唯一一個能把我們的醫術和姬凝的融會貫通的人。”
施落抬頭看他:“你認真的?”
“只要你拜我為師,我保證把衛琮曦治好了。”
施落道:“雖然我沒有正式拜我師父,可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我不可能再拜你為師。”
鐘歲言忽然站起來,直接走到了院子里,外面還在下雨,他的身上很快淋了雨,鐘歲言卻渾然不覺。
施落皺眉,這個天氣,這么淋雨鐘歲言不冷嗎?
鐘歲言道:“太醫院就那么幾個人,誰把你換走的,很難猜嗎?”
施落不吭聲。
鐘歲言又道:“學不學隨你,不過友情提醒一下,衛琮曦得的是寒癥,想必是當年腿斷了之后,天氣又不好,一路上磋磨寒氣入體,后來又沒有好好的調理,死倒是不至于,最多就是癱瘓。”
他大笑了一聲:“這個好消息我要快些回去告訴蘇墨,想必他很樂意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