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哲睿道:“你給別人留點行不行?”
施落頭也沒回道:“別人說的是你吧?”
陳哲睿道:“是我又怎樣?你已經有那么多了,還剪?”
施落剪的其實不多,夠插一瓶子,她想給衛琮曦的書房放一瓶,然后自己房間放一瓶,外面白雪皚皚,屋子里有梅花的芬芳,想想都是一件很風雅的事情。
“我這沒多少,好幾顆樹呢,你盯著我手里這點做什么?”施落說了一句。
本來她可以態度好點的,可是這個陳二公子的態度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差,她也沒必要給他好臉了。
陳哲睿氣了個半死。
“你這個女人怎么聽不懂話:”陳哲睿不悅:“開花的就那么點,你都剪了,我們拿什么?”
施落翻了個白眼:“我先來的,自然我先剪。”
本來沒打算拿那么多,看著陳哲睿不爽,便又多剪了幾支,然后從樹上爬下來。
她還沒說,衛琮曦都是她的,何況這梅花?
陳哲睿都要氣死了,看到施落下來,他冷哼道:“一個女子,居然賴在一個男人家里。”
施落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他。
陳哲睿還想說什么,卻被陳哲銘攔住。
陳哲銘道:“公主殿下見諒,我這弟弟口無遮攔。”
施落看了陳哲銘一眼道:“你比你弟弟說話好聽多了。”
陳哲銘覺得這大概是在夸他。
施落看了陳哲睿一眼道:”我在哪里跟你有什么關系?你還是管好自己,一個大男人,嘰嘰歪歪的不太好。”
說完和如畫走了。
陳哲睿怒道:“大哥,她什么意思?”
陳哲銘道:“你夠了,人家說的沒錯,你看看你,堂堂國公府二公子,和一個女孩子吵架。”
“可是”
“可是什么?”
陳哲睿到底沒說出什么來。
施落到了衛琮曦書房,衛琮曦已經起來了,正在穿衣服,施落把梅花chajin花瓶,放在他桌上,又把另外一把也找了個花瓶插上。
“你那個二表弟沒斷奶呢。”施落說。
衛琮曦正在整理衣服,手一頓:“他怎么了?”
“他說我來你家,是不知羞恥。”
施落沒好氣的在衛琮曦面前告了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