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能怎么說?
“朕和皇后擔心公主的身子,特意來看看,貴妃和如妃正在里面看望公主。”
至于皇后為什么沒去,徐姑姑是她的人,自然要避嫌。
蕭墨瞇了瞇眼睛也不知道是信了沒有,笑了下道:“多謝陛下關心。”
皇帝對錢太醫道:“好好者診治公主。”
錢太醫總覺得這么大陣仗不對,不過也不敢說什么,和蕭墨一起進去了。
很快如妃和周貴妃也出來了,如妃道:“太醫說,公主殿下是吃了冷食,才會腹痛,已經沒什么事情了。”
周貴妃則是繞有深意的說:“按說臣妾不該說皇后娘娘的不是,只是這南越公主是貴客,姐姐也未免太不上心了。”
皇后從徐姑姑剛剛出現就開始心神不寧,心里想的都是徐姑姑的事情,徐姑姑是她的人,若是她突然咬她一口,皇后必須要想好應對的辦法。
被周貴妃忽然一擠兌,皇后倒是一時間沒有想到怎么接話。
太子卻道:“周母妃這話說的未免遷怒,往年的宮宴上,周母妃能保證所有的菜都是熱的?”
周貴妃自然是不能保證的,她也只是要給皇后上點眼藥。
周貴妃正要接話,衛琮曦道:“陛下,眼下還是讓大家先都散了,安置好南越公主再說。
皇帝也這么是個想法,便讓眾人都回去,他和皇后他們一起去了西側殿等著。
那邊錢太醫開了藥,施落也睡下了。
蕭墨卻沒有走,也去了西側殿,此時皇帝他們還都在,徐姑姑跪在地上,面如死灰,一言不發。
大概是沒想到蕭墨還會折回來,皇帝有點頭疼的皺眉。
“五皇子殿下怎么來了?”
蕭墨道:“陛下何必明知故問呢,我剛剛來的路上可是聽到許多不好的污蔑我和皇妹的說辭。”
皇帝知道這件事蕭墨遲早知道,也沒打算瞞著道:“都是這個刁奴胡言亂語,朕會處理好這件事給南越一個交代。”
蕭墨看了一眼徐姑姑,這個女人當然要死,不過她背后的人才最是該死。
蕭墨道:“我們和此人無冤無仇。”
言外之意,她背后有人。
皇帝道:“朕明白,一定不讓你們白白受委屈。”
蕭墨冷笑一聲,轉身走了。
蕭墨走后,皇帝看著地上的徐姑姑,道:“說,是誰指使你的?”
“沒有人,一切都是奴婢自己的主意。”
徐姑姑聲音平靜,怕是早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