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的小男孩兒做了強烈的心理斗爭,才放下尊嚴撿起了地上臟兮兮的一小塊餅子,還沒送到姑姑嘴邊,卻被沖出來的乞丐搶了去。
是一個年輕的郎中路過,給了他塊熱乎的餅子。
小男孩兒接過餅子,看著那郎中進了一家醫館,牌匾上寫著濟風堂三個字。
如今再到此處,
一包餅子,附贈醫書兩本,還的是當年的贈餅之恩。
————
——
再次啟程,一切如常,一切仿佛又不那么一樣。
遲雨重傷未愈合,被路行淵勒令進了車廂。
于是現在就是路行淵坐在正中間,
隗泩和遲雨一左一右地坐著。
一時間車廂里的氣氛有點古怪。
路行淵和遲雨本就不愛說話,今日的隗泩也異常沉默。
卻又一會兒抬眼看一眼路行淵,一會兒抬眼看一眼路行淵。
路行淵長的好看這個事兒確實毋庸置疑,可怎么看都是個男的。
他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隗泩苦悶地垂下腦袋,腦子里是團亂掉的毛線。
路行淵發現他的小兔子不知道又有了什么苦惱的事情。
從那日碼頭殺了人之后,就一直像是有煩心事。還總偷偷地看他,當他看回去時,視線又會瞬間閃躲開。
現在他可以確定他的小兔子確實是刺客榜首鬼泩。
只是任誰看了都會覺得不真實。
誰見過一只膽小的兔子sharen?
他的兔子殺了,還一次殺了六個。
這個事情怎么看怎么不合理,卻又偏偏擺在眼前。
另一邊,遲雨看著面前倆人奇怪的氛圍,如坐針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