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餐桌,菜已經上來。
黃銘鴻沒等她已經動筷,溫杭餓了,沒話說低頭吃了兩口。
吃了會,黃銘鴻又開始繼續話題,他簡單介紹自己,聽起來假大空,普信得可以。
溫杭顧吃飯,懶得聽對面吹水,看在親戚的面子上這頓飯總得吃完。
結果聽見黃銘鴻來了句:“婚后我是希望女方可以多照顧家庭,我是獨生子,結婚當然是為了傳宗接代,最好早點要孩子。”
溫杭眉心微蹙:“是希望女方全職在家帶孩子的意思?”
“那倒不是,”黃銘鴻笑了笑:“小家庭的花費靠我一個人承擔是不行的,再說了現在講究男女平等,錢不能都男方來賺,我是希望你能換份輕松點的工作,不用總加班又可以照顧家庭。”
溫杭有些無語,放下筷子:“女方照顧家庭,那男方做什么?”
黃銘鴻立刻接話:“當然是賺錢養家啊。”
“那你又說男女平等,”溫杭克制平和,“又要女方賺錢又要女方顧家,真的要男女平等,這孩子男方來生,我是沒意見。”
黃銘鴻聲音拔高:“男人怎么能生孩子!”
溫杭懷疑一開始看錯,眼前的人尖嘴猴腮,哪里清秀?
她不悅得明顯,這種唇槍舌戰沒意義且浪費時間,招服務員買單。
“黃先生,我想我們不合適,這頓飯我請,今天就到這里吧。”
她掃碼付完款,起身就要走,黃銘鴻又追出來,“我覺得還是可以接著聊的,我對你各方面挺滿意的,你沒開車吧,我送你。”
溫杭:“不用了,我就住這附近。”
拒絕的話他不聽,一路跟到門口,剛出去,發現許柏安也站在外面。
“溫杭——”許柏安倏忽喊她。
黃銘鴻看過去皺眉,剛才吃飯的時候就能感受到前面那桌的目光,他問溫杭:“這人誰啊?你朋友?”
許柏安也看過來,神色松泛,好整以暇等她介紹關系。
氣氛膠著,溫杭頓半晌,最后聲線平淡吐出兩個字:“床友。”
黃銘鴻懷疑自己聽錯,臉上由錯愕到驚然,就差變了個色,磕磕絆絆問:“什么意思?”
一舉兩得的機會,溫杭沒錯過,看許柏安那張冷臉有了細微變化,淡淡補刀:“就是只上床的意思,他活還不錯,約過快一年。”
放不下
黃銘鴻已經被驚得接不上話,
指著溫杭:“你惡不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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