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了一口,嘴里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許柏安朝后視鏡看一眼:“酒量不好,人菜還癮大。”
許靖安躺得四仰八叉,枕在溫杭腿上,酒膽大起來,指著許柏安的方向:“你個傻嗨,不許罵我!”
許柏安理都不想理,專心開車。
溫杭看眼許靖安,總感覺她不是很開心,兄妹兩個性格迥異,但實則都愛兜圈藏事。
把許靖安送回家,車子開回許柏安家里,溫杭憋了一晚上,有些話想問,又找不到機會。
車子停在地下停車場,溫杭試探問:“你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許柏安:“說什么?”
“你們那位朋友,”溫杭不想兜圈,篤定說:“她喜歡你?”
許柏安手搭在方向盤上,神色閑散:“這你得問她,我不清楚。”
溫杭心里有答案卻還是想聽他親口說,“那你喜歡她嗎?”
許柏安眉心微皺,語氣涼颼:“我喜歡誰你心里沒數?”
溫杭噎聲,又看他一臉坦然,沒了話。
回到他家,許柏安接了個電話,回書房工作,溫杭沒管他,自己洗完澡就睡了。
男女交往最忌諱刨根究底,新年是否各過各的,他們沒有正面溝通過,但溫杭清楚,他有他的計劃,但這個計劃里還沒有她。
想到新年他不在家,溫杭也不想在他家呆著,金窩銀窩都不如她自己的窩。
第二天她搬回自己的租屋,隨便扯了個理由,許柏安也沒有阻攔,似乎他們的關系來去自由,不受彼此約束。
不是第一次自己過年,她沒什么特別感覺,白天跟沈云萍約了頓午飯。
畢竟是過年,溫杭想著有儀式感,特地訂了家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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