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肯動,伸出手示意要她拉,溫杭只好攬他手臂,用力拖拉。
看她費勁,許柏安自覺站起來,又往她身上倒,受不住重力承壓,她踉蹌著后退兩步,被反抵在陽臺的玻璃門上。
怕她摔,許柏安手掌攬住她腰臀,直接單手抱起,門上綴著的雨珠滴落脖頸,冰涼刺激下她打了個激靈。
溫杭抬眼看他,視線交匯到一起,她滯了滯,感知到他眸色變化,像逮住守了許久的獵物,正準備飽餐一頓。
情動來得莫名其妙,溫杭喉嚨微緊:“不是要吃飯嗎?”
他伸手抹掉她脖子上shi漉水跡,那抹沁涼轉變熾熱,滾燙的觸感輾轉往下,裙擺仿若花瓣盛開,在空中揚起弧度,明晃晃昭示著他的蓄意探進。
他手指有冰冷的潮shi意,溫杭腳趾蜷起。
外頭深暮燈火,陽臺隔音效果不佳,能清晰聽見樓下行人的交談聲。
欠缺安全感的同時,是暴露于天地間的刺激羞恥,溫杭緊張,抿緊唇瓣不敢發出半點聲音。
身上有黏shi感,是什么刮蹭著,提著一顆心不上不下。
薄薄熱氣,將整個陽臺升溫,溫杭半闔著眼,眼前有熱霧,一切變得模糊。
被高高吊起時,呼吸密集,是只差臨門一腳的浮沉難捱。
耳邊驟然響起他倦啞的嗓音。
“你先陪我來一次。”
“行不行?”
控訴
“我說不行,
你就不來了嗎?”
那張清清冷冷的面龐只有在此刻才會稍帶軟怯,溫杭咬住唇。
“不是怪我不說一聲就來?”
許柏安在耳邊游離,氣息撲刮,
由輕淺到深重,
拉她白皙手臂搭到肩上,
直白視線把人盯住,
仿佛是一種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