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安偏頭看她,
表情正色:“做什么,
你猜不到?”
從為數不多的兩次經驗得知,
他一弄起碼兩個鐘,明天還要上班,
要誰誰受得了。
溫杭咳了兩聲,
開始找理由:“我昨天沒睡好,
下次吧。”
許柏安:“我上去會影響你睡眠?”
溫杭覷他,點頭一本正經解釋:“我今天加班累了,你一次那么久,我會吃不消。”
“我說是做那個了嗎?”他伸手去揉捏她泛紅耳垂,聲線微揚:“溫杭,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溫杭腦袋一嗡,有些羞憤地拍開他的手:“就只我想,
你少裝。”
靜視兩秒,
許柏安伸手捏起她下巴。
本來沒想做什么,
但看她憋得臉紅撲撲,忍不住俯身咬上她唇瓣。
他一向直接,
唇舌侵入,握著她腰窩的手放浪形骸地拿捏著,掌心滾燙著往上,順著弧度,
翻山越嶺。
溫杭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親過來,腦袋往座椅后縮的時候,
被扣住后頸,距離逼得更近。
熱浪氣息撲面,喉腔燒得干涸,由他渡來潮shi,可溫杭不覺得舒緩,是另外一種熱燥勾纏,縱火燒山的洶涌直擊天靈蓋。
車就停在小區外,依稀可見保安亭里的燈火煌煌。
朦朧光線鋪到眼前,溫杭朝光源看一眼,心頭微顫,指尖攥著他腰側的襯衣,掌心迭起細密熱汗,又隱隱搖頭,推拒著喘聲說:“在這里,我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