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里的人面有意外,對視數秒,她熱血上頭,先開口問:“外面下雨了,我今晚能在你家睡嗎?”
“你確定?”
許柏安抬眼從上往下盯住她,壓著聲:“我說過,我家只有一張床能睡。”
“跟上一次一樣不行嗎?”溫杭撲簌眼睫,黑亮瞳仁里水汽未散:“我上次睡得很好。”
這是實話,她失眠了好些天,想睡個好覺。
許柏安輕點頭,從沙發上站起來,單手慢條斯理解著襯衣紐扣,露出精壯的肌理,一股野欲在他身體里呼之欲出。
襯衣被他狠狠丟在沙發上,他大步邁來,急不可耐,氣勢仿佛要跟人干架。
溫杭有小小退縮,咽了咽嗓,一顆心快跳出xiong腔:“不是,我是說跟上次……”
話被吻淹沒,許柏安扣住她后腦勺,俯身壓了過來。
吻比剛才還要再兇一點,像對她逃走表達不滿,溫杭承不住他的力道往后稍退,腰肢被錮住,再次強硬扯回。
“溫杭,你想清楚了。”
唇舌交纏間,她聽見冷欲音腔拖長警告:“要跟我睡,只能這樣睡。”
臉紅心跳
感官里全是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她圓眸半睜半闔,也在他眼中看見,緋紅輕喘的自己。
“也不是,
不可以。”
情欲沖頭,
摟住他脖頸輕吻的瞬間,
溫杭想到一句話。
真愛的第一個征兆,
在男孩身上是膽怯,在女孩身上是大膽。[1]
她不知道算不算愛,
但破天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