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跟你真的……”
“真的什么?”許柏安定定看她,銳利視線要將人里外看穿。
溫杭抬捷,對上許柏安視線時消音,看他一副不太所謂到游刃有余的模樣,下一句剖白說不出口。
這道命題無解,差距擺在那里,一旦上升,
如同天塹。
她凝神片刻,
長睫低垂:“許總誤會了,
我沒別的意思。”
有脾氣又不敢發的窩囊樣,許柏沉聲:“溫杭,
你是只會在心里罵我嗎?”
溫杭心里有氣:“我沒有。”
她伸手去拿自己那碗糖水,想趕緊走,手一抬高,下一秒許柏安順勢接過去。
手上一空,
溫杭看他:“誒。”
“不可以?”又是熟悉冰冷的問句,他帶點惡趣味:“我現在喜歡喝了。”
說完,
端著她那碗糖水走回自己辦公室。
溫杭木然頓在原地,小聲罵了句,神經病吧他。
回到工位,劉嘉問她:“你糖水喝完啦。”
溫杭按了按太陽穴:“被搶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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