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安站在窗邊,側眸看慢騰騰吃面的溫杭:“沒興趣。”
郭淮笑了笑:“你這就沒意思了,晚上這局有重要人物。”
跟他打啞謎,許柏安不耐煩:“說重點。”
對面害了聲,直截了當:“實業周總,前幾年玩票性質投了百航,現在手里還有一些股,你想跟姓黃的分庭抗禮,不做點什么?人還有下半場要趕,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
許柏安聞言,微瞇了瞇眼:“等著。”
等他回來,溫杭已經吃完,她用手托下巴,在觀察周遭的人和景,睫毛撲眨,清冷的臉上帶不常見的俏皮。
他接完電話回來買單,著急要走。
溫杭茫然問:“你有事嗎?”
“有個私人聚會,”許柏安在她臉上捕捉到點悵然神色,不自覺問出口:“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溫杭沒這樣想過,但被他問起來,居然鬼迷心竅地點了下腦袋:“可以嗎?”
踩過界的話出口,她歸罪于今晚的微妙氛圍。
“我是想,”溫杭小聲找補:“反正也無聊……”
“可以。”許柏安看她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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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車到了一家私人會所。
溫杭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大堂裝修是金碧輝煌的豪氣款,頭頂的水晶吊燈,帶出宮廷奢華風。
進去的時候許柏安報了個名字,服務員滿面笑容,領著他們過去。
走廊客人不多,顯得冷清。
服務員領著他們進了一間包廂,里面不比外面,中式裝修,紅木桌椅,布局典雅古韻,像商界政客流連之地。
好幾位西裝革履的男士在場,身邊也攜女伴,見有人進來,大家回頭望,笑著朝許柏安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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